第(1/3)頁 高手之間如電光火石,只需要一個破綻就足夠致命。 御扶搖身旁埋伏了兩個大宗師想要偷襲呂樹,然而他們沒想到呂樹身邊也有后手,而且是如此爆裂的后手。 那刀光避無可避,兩個大宗師發(fā)誓自己這輩子都從未見過如此凌厲的刀光!翩若驚鴻! 當?shù)诙€大宗師想要偷襲聶廷的時候,他赫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底牌仍舊沒有翻完。 有聶廷在的地方,必然有石學晉,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道理,可惜這位大宗師不是地球人。 黑色的刀光彷如來自地獄深淵,能夠帶走一切他值得留戀的東西! 呂樹看向御扶搖:“想取星圖,那就來吧,殺了你,我看那個不堪一擊的舞臺小丑拿什么殺我?!? 舞臺的燈光即將熄滅,道具也要被撤走,而呂樹從未將呂神惡念當做過這個舞臺上的主角,因為對方就像是呂小魚拘來的那頭豬一樣,一碰就破。 大宗師盡數(shù)登場,這舞臺,也該謝幕了。 說著,呂樹的烈焰吞賊再次斬下,御扶搖身上的紫色紗巾朝著吞賊裹去,那紗巾仿佛不怕火焰似的,竟然將吞賊緊緊纏繞了起來! 兩個人一進一退朝東方飛去,咔的一聲,呂樹竟是聽到吞賊的劍身上出現(xiàn)了一聲碎響,那紫色紗巾竟然連吞賊都給絞碎了! 不管是伏矢,還是尸狗,還是吞賊,呂樹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星圖中誕生的武器竟然還會碎裂! 若是讓御扶搖將這紫色紗巾纏在他的身上,恐怕他也不會比吞賊更堅韌了。 呂樹的雀陰灰線從星圖內(nèi)洶涌而出,當紫色紗巾再次裹挾而來的時候,雀陰灰線就像是水中的游魚,讓紫色紗巾根本無處下手! 聶廷在旁邊冷眼旁觀著,他手中的黑刀將所有沾染上的血跡都吞噬了進去,而御扶搖帶來的兩名大宗師則已經(jīng)慘死當場,臉上都盡是黑色的神秘紋路。 這柄刀來歷神秘,就連呂樹問及,聶廷都沒有回答過它到底從何而來。 聶廷未動,是因為他要等其他人繼續(xù)出手。 如今呂樹和御扶搖打起來,已然是這呂宙巔峰的戰(zhàn)斗了,不管要殺御扶搖還是要殺呂樹,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但是這場戰(zhàn)斗里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誰是螳螂,誰是蟬,誰是黃雀,而黃雀之后會不會還有一位獵人在舉槍瞄準! 就在此時,呂樹背后再次開啟一扇虛空之門,聶廷一刀揮去,他等的便是現(xiàn)在! 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是當下出現(xiàn)在呂樹背后想要殺呂樹的人,都是聶廷要殺的人! 刀光揮過,從虛空之門走出的人竟然自信到只用兩只手指去接聶廷揮來的刀,對方笑道:“小小宗師境,也敢入局?!? 那兩只手指繚繞著黑色霧氣,猶如一層世界規(guī)則覆蓋其上,只是對方剛說完卻發(fā)現(xiàn)那柄黑刀竟然在一層層的破開他指尖規(guī)則,驚的他頓時縮手后退! 石學晉看向那人,對方身處青銅燈焰之上,還有一個黑色的大宗師魂魄手持著青銅燈,石學晉疑惑道:“這特么是個什么東西?” 聶廷笑道:“你竟然說臟話了?!? 石學晉也笑道:“碰見這么個東西,說臟話不稀奇?!? 聶廷看向?qū)Ψ嚼湫Φ溃骸拔疫@境界,殺你足夠了。而且我重申一遍,這境界從今天開始,在呂宙也得叫神藏境。” 呂神惡念輕笑道:“神藏境?為什么?” 聶廷說道:“因為這是我起的名字。” 話音未落,一刀斬出! 然而呂神惡念卻并不生氣,他看了一眼呂樹和御扶搖戰(zhàn)斗的方向,而后對聶廷與石學晉說道:“那就先殺你們吧?!? 云倚、虎執(zhí)、曹青辭正在全速趕來,然而他們面前卻出現(xiàn)了三個魂魄攔住去路,云倚冷笑道:“這點人手殺我們恐怕不夠?” 然而其中一個魂魄開口笑道:“拖延時間總夠了吧,別往前走了,你們的戰(zhàn)場在這里。” 呂樹與御扶搖快速騰挪著,兩個人每一次撞擊都讓整個世界的空間開始晃動,這是真正的世界碰撞! 御扶搖一邊退一邊笑道:“記得嗎,這是你賜我的紗巾?!? “那我就親手斬斷它,”呂樹冷聲道。 下一刻當紗巾向他纏繞而來的時候,呂樹突然消失在了御扶搖面前,而御扶搖心生警覺也踏入虛空,當兩個人重新出現(xiàn)時竟然互換了位置! 大宗師之爭,形如魅影,快如雷霆萬鈞。 規(guī)則碰撞之間,呂樹赫然發(fā)現(xiàn)王城的禁空領域也開始破碎了,那一片片星輝就像是燦爛的流星。 御扶搖率先飛上天空之中,而呂樹則在她身后劃出長長的尾焰,那是身體、法則與空氣和呂宙世界摩擦而出的巨大能量。 呂樹感受到自己在沖破一切桎梏,那原本的世界在他兩宙境后形成的新世界面前也要退避。 地面上的人已經(jīng)無法再插手天上的戰(zhàn)斗了,因為那是兩宙境之間的戰(zhàn)斗! 御扶搖在天上說道:“為何不能投入我的懷抱,這樣我們就不用這樣殺戮了!” “你也配?”呂樹再次協(xié)同著雀陰灰線撞向御扶搖,兩個人剛一接觸便被巨大的能量潮汐掀向遠方。 御扶搖怒吼:“你生而為王,這一世為何要像一個人類一樣卑微的活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