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本官不知道你是聽信了誰的鬼話,這樣做污蔑本官的清白?!碧苿攘丝谒?,“也不要說本官騙你,不說江寧城了,就在這整個南方,本官的名聲都是很不錯,十個人里有七個人都得給本官豎個大拇指,看你這樣子,你應(yīng)該是個北方人吧?” “你怎么知道?”張樹心中一驚,不過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閉上了嘴,等待著唐劍的下文。 “很簡單,整個南方能說本官是狗官的怕是沒有幾個人,而你竟然叫的這么輕松,那自然不會是南方人,再者,本官也是北方人,你說話什么口音什么感覺本官難道感覺不出來么?”唐劍輕笑了一聲,這里的南方和前世的南方有些相似之處,南北方比較大的差異也就是在發(fā)音上,這個人一口地道的北方話,想不聽出來都難,“再說了,你來南方應(yīng)該有些時日了吧?這一路上你都沒有聽見別人說本官好么?就算是不說本官好,那也不至于人人都罵吧?” 這句話倒是把張樹給問住了,他來的這一路上,確實(shí)聽到了不少關(guān)于唐劍的傳言,但是大致也就分為兩種,一種是說唐劍造福了百姓,是百姓們的大恩人,一種是說唐劍是個二臣,在陛下最需要的時候倒戈幫助吳王,但是仔細(xì)想想,還真沒有人說唐劍有什么作風(fēng)上的問題,這和教主告訴自己的根本不一樣,這讓張樹對于教主絕對的信任產(chǎn)生了動搖。 “怎么?是不是想不出來?現(xiàn)在知道你是誣陷本官的了?”唐劍見他這幅樣子,就知道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了,這也是他非常樂意看到的。 張樹眼神一定,冷笑了一聲:“狗官!休想靠這么一些假象就騙過我!鬼知道你到底給那些人灌了什么迷魂湯,我們教主可從來不會騙人,他是我們的救世主,他就是我們的神!” 雖然這些話讓他產(chǎn)生了動搖,但是教主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是至高無上的,是可不會因?yàn)檫@么一點(diǎn)事情就煙消云散! 教主?唐劍眉毛一挑,看起來這事情的確不簡單,這教主都出來了,如果自己猜的不錯的話,這恐怕和前世自己所知道的那些差不多。 “教主?你們是什么教呀?日月神教?白蓮教?”唐劍嗤笑了一聲,裝作不在意的問道,“這些教的教主本官可都認(rèn)識,他們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你是哪個不起眼的小教派的?你不會就是那個教主吧?” “放屁!我們離火教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教!我們教主就算讓你一只手,你都不是對手!休要在這兒把我們和那些下三流的聯(lián)系到一起,他們不配和我們相比!”張樹大聲說道,他的臉已漲得通紅,雖然從沒有聽說過那些教的名字,但是能和官府的人混到一起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教?唐劍一怔,看來這離火教的勢力還不小,不會已經(jīng)發(fā)展到類似于前世黃巾軍那種程度了吧?要是真是那樣的話,這可比鐵關(guān)軍難對付的多,而且看樣子這個離火教對于教徒的思想控制非常到位,這絕對夠吳王喝一壺了。 “不是,本官真的想知道,你們教主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能讓你這么忠誠?”唐劍一臉不解的問道,“本官知道的那些教的教眾可沒有像你這么忠誠的,你們教主到底是什么辦到的?” “我們教主對我們可好了,在我們活不下去的時候,我們教主就像神一般出現(xiàn),讓我們一家人活了下來,教主大人還非常信任我,把這么重要的任務(wù)都交給了我,不僅如此,教主大人還教我孩子識字,還悄悄的給我媳婦傳授功法,這可是別人家都沒有的!” 說到這個是時候,張樹來了興致,一臉潮紅的說道,在他以為自己活不下去的時候教主出現(xiàn)了,而且還給他帶來了這么多福利,他越想越覺得一定要對教主忠誠,否則都對不起教主的這一片苦心。 不過一旁的唐劍差點(diǎn)一口水噴了出來,前面的他都能理解,教主給他的媳婦偷偷的傳功是什么鬼?唐劍隱隱約約看到張樹的腦袋上多了一頂草綠色帽子,而這貨還一臉以此為傲的樣子,戴上去還挺合適。 “那本官方不方便問一下是怎么傳功的?本官之前在戲里面看到過,但從來沒見到在現(xiàn)實(shí)里是怎么辦到的,你能不能給本官說一說,要是本官開心了,說不定就把你給放了,反正本官知道你鐵骨錚錚,根本問不出來什么話的?!碧苿ψ诹艘巫由?,一臉好奇的問道。 聽到唐劍這么說,張樹頓時笑了起來:“我之前就說了,在我這兒你什么都問不出來的,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就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不過你可得說好了,我只要說了你就得放了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