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晚上。 村里陷入黑暗。 一撮豆苗般的白熾燈在蔣行深他們的新房亮起。 大門掛了鏈條鎖。 傻狗汪汪的轉圈咬自己尾巴玩。 蔣行深坐在小馬扎前燒煤。 韓顯櫻歪在他后背上聽他教自己怎么讓煤半夜不燒干。 今天晚上蔣行深早早就跟韓顯櫻上床休息了。 炕上暖和起來后,蔣行深下床取了指甲刀給她剪腳指甲,手指甲。 韓顯櫻跟個無尾熊似的往那一縮:“我自己又不是不會剪,把我當小孩子了?!? “在我眼里你可不就是小孩子。”蔣行深捧著她圓潤的腳指甲細心的剪,又磨了磨。 他認真做事的樣子真英俊。 這個年代男人照顧女人會被說成娘們唧唧的,沒有男子漢氣概。 可韓顯櫻卻覺得對媳婦好,能承擔的起家庭責任的男人可比那種大男子主義,打媳婦罵媳婦,回家往床上一躺就知道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男人爺們多了。 韓顯櫻嫩生生的腳丫踹了踹他的心口:“行深,部隊有沒有漂亮的女兵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