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媳婦見自己寶貝閨女被人欺負成這奶奶樣,擦擦手沖了進來:“你干啥你干啥!來我家欺負人是不是?” 韓顯櫻不理會潑婦的無理取鬧:“我欺負人?你家閨女撕了我的結婚請柬,你說這是誰欺負誰。” “撕了就撕了,能咋的,又不是錢,只是一張廢紙。”村長媳婦不屑的說,在她心里已經認定蔣行深是她女婿了,橫空冒出來一個處處不如自己閨女的女人搶了自己女婿她心里能好受么。 韓顯櫻點點頭,冷薄的看著他們:“也就是說這個請柬是不準備粘好了對吧。” 李香秀趾高氣昂的看著她:“對,我就撕了你能把我咋的,你還能殺了我啊。” “我殺你干什么,殺你不但犯法還臟了我的手,為了你這種人賠進去我的一生不值得。”韓顯櫻看向在那選擇沉默的村長,笑了笑,故意說:“我的酒席都是要有請柬才能參加的,現在請柬沒了你們家也不用參加了。” “我呸,你們家的破酒席誰稀罕參加。”村長媳婦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韓顯櫻聳聳肩:“是啊,我們家的破酒席也就只有鎮長那樣的人物才能來參加,村長這樣高高在上的人物我們是請不動的,那天鎮長來了,要是鎮長問起來村長為什么沒來,我只好跟鎮長如實相告了,我就說村長一家子看不起我們的小小酒席,還把請柬給撕了,這么猖狂,讓我不敢再請了,好了,你們一家三口在這里繼續猖狂吧,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村長一聽這話人都懵了,狗腿似的攔住了韓顯櫻:“鎮長……真的要來參加你們的酒席?” “不信的話那天你過來看看。”韓顯櫻諷笑。 村長:…… 那天去看還有什么用啊。 他真是個善變的,把鎮長搬出來后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他來到李香秀跟前,啪,照著李香秀的臉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我就是這么教育你的!把別人的東西弄壞了不知道賠!給我粘!粘不好你以后不用在這個家吃飯了。” 村長媳婦嗷嗷的哭被村長一個巴掌甩一邊兒去了。 李香秀很害怕這個村長爸爸,她一無是處,她爸真要是不管她了可怎么辦啊。 她蹲下來,一邊哭一邊撿起了請柬殘片,又拿透明膠一點點粘好,粘好后沒臉的哭著跑回了自己屋子。 韓顯櫻唇角微勾,有的人就是欠治! 也不是說村長多大腕,酒席沒了他就不行,村里人多口雜,村長一家子也不是善茬,如果真的不請村長過去,到時候指不定出什么摞亂呢。 辦完事韓顯櫻心滿意足的回了家。 昏暗的白熾燈下,蔣行深腰板挺直正在寫什么呢。 她悄悄的走過去,從背后捂住他的眼睛。 蔣行深唇角微勾:“媳婦。” “不好玩兒,一下子就猜出來了。”韓顯櫻趴在他寬闊,結實的后背上。 “除了你,誰能,誰又敢這么親密的靠著我。” “哼。”韓顯櫻左邊臉頰貼著他的右邊臉頰:“行深,你寫什么呢?” “寫菜譜,你看看這些行么。”蔣行深說:“你先看著,一會給你看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