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行深失望的看著蔣母:“媽,你這個家分的太不公平了,我把每個月的津貼都給了你,我和顯櫻怎么過日子?我拿什么給她買藥?” 蔣母翹著二郎腿,接過來李香秀端來的水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你不是有本事么,你不是能耐么,你不是翅膀硬了么,我想你沒有這津貼也能養的起家。” 韓顯櫻在心里譏諷一笑。 瞅瞅這李香秀殷勤的。 蔣行深點點頭看向吧嗒吧嗒抽煙的村長:“村長也覺得這樣公平?還是說村長和我媽沆瀣一氣。” 村長被蔣行深犀利的眼看的心虛:“這的確有些不公平了。” 他是村長,再怎么樣也要維護自己的名譽,這要是傳到鎮長耳朵里,自己這個村長估計也做不成了。 蔣母眼珠子一轉,擺出一副自以為慈祥的笑:“行深啊,你是媽的兒,媽又怎么舍得讓你分家,媽有個好法子,你和韓顯櫻分開,媽就不讓你分家了,咋樣?” “呵。”如冰霜般的笑容緩緩溢開:“原來你打的還是這個主意,今天我就把話明明白白放在這兒,我是絕對不會和顯櫻分開的,我蔣行深不是始亂終棄的人。” “你們容不下顯櫻也說明容不下我,這個家還是分了吧。” 李香秀輕咳一聲,瞟了蔣母一眼。 蔣母收到指令,氣的腦仁疼,猛的拍桌子:“分就分,以后你到了外面就知道日子多難過了,有你后悔回來求我的時候。” 其實這也是李香秀的主意,讓他們出去過一陣子蔣行深便知道日子有多苦了。 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吃喝在一起倒也不覺得什么,畢竟蔣家的人都能干活,都能賺點小錢。 可分了家,到了外頭,韓顯櫻這個病秧子總吃藥,總看病,那點津貼根本不夠用的,到那個時候蔣行深就該厭惡韓顯櫻了。 讓他自己后悔,自己回頭,來到自己身邊豈不是更好么。 “既然想分家,我也給家里兩個選擇。”蔣行深道:“第一,媽你把我過去幾年給家里的津貼全都還給我,然后我每個月給你一半的津貼讓你養家。第二,過去的那些津貼我不要了,但是我每個月的津貼你一分錢都不許要,而且不允許打擾我們的生活,以后我們的日子不管過的是好還是壞,不允許參合。” 蔣母聽的心肝痛。 過去那些津貼加起來也有上百了,這要是全都給他了,家里可是一個子兒都沒有了啊。 她盤算了一番,拍了下桌:“你的津貼我不要了,但是你也記住了,以后你們兩個在外面就算是餓死,討飯也別到我家門口討。” “那他們住哪兒?”村長問。 蔣母壞心眼兒的說:“以前你爺爺奶奶住的那個房子知道吧,就住那吧。” 蔣行深沉了沉眼眸,那個地方獨門獨院,小的很,而且里頭發生過命案,以前村子里有一個瘋子,他腦袋不好,做什么事兒都瘋瘋癲癲的,有一次,病重的爺爺在炕上躺著,那個瘋子拿著菜刀把爺爺給砍死了,最后那個瘋子被村里人打死了,但是那個房子晦氣的很,奶奶最后都搬出來了,那個房子一直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