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小趙和小小趙被訓-《北宋最強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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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又溫聲道:“太子殿下,得罪處臣道歉。其實我真不愛得罪人的,只因在其位謀其政。國戰已經開啟,國際形勢危急,通貨政策緊縮,已談得上是內憂外患發作,于這時期身為監國、做出表率這不是什么損失和讓步,是積攢人品,義務和責任。”
環視一圈,王雱接著道:“我知道在座的人,你們中的多數人認為通貨緊縮、國際戰略形勢的急劇惡化是我王雱的政策所導致。也許吧,也許真和我有關系。但身為執政官我已經做了,且會為此負責。這個負責就包括我作為臣子對太子殿下的限制和諫言。我總在講,沒誰會永遠正確,但我一直在努力把事情做好,是非功過會留待歷史來評說,但就今日的所作所言,我自問對得起老官家的托付。”
至此趙宗實有些汗顏的抱拳道:“相公言重了,這便散了這不合時宜的宴席。”
自此后,各路人馬只覺得很掃興的陸續撤離。
到廳里再也沒有其他人之際,王雱道:“當眾撥了太子殿下面子,這是身為臣子的虧欠。”
趙宗實急忙道:“相公快別這么說,您有這資格,這是陛下給您的特權。加封太子時刻陛下數次召見專門對我說,您于弱冠之際十年如一日為大宋東奔西走、南征北戰。或許誠如您所言您不會總正確。但不論如何大宋都欠您,陛下親口說的,這是抹不去的歷史足跡。”
這樣的評說王雱沒有嘚瑟。事實上曾經的撲街朋友,當他身為太子這樣和王雱互動時,已經是身份思維的大轉換,這就是傳說中的“見外”。
這在大宋后遺癥不至于大,但這也不是什么好信號。
當然王雱也理解這就是人性。一定程度上人們只能同甘苦,共富貴時比較難平衡。尤其大魔王以往的威名所帶來的后遺癥,太子比王雱年長,加上老趙過度的渲染嚇唬,這會讓他對著王雱的時候一無是處。
這其實就是王拱辰說的“你一個人把事做完了,讓后來人和老家伙們怎么想”,一樣的道理。
所以這個時期的趙宗實,寧愿選擇老資格的硬派人物韓琦為依靠。
不論如何韓琦做人的口碑比大雱好的多,且是真正的長輩。太子作為晚輩、若被長輩老相爺訓斥不丟臉,但若和平輩且年紀更小的王雱發生碰撞,那就很尷尬。這是人之常情。
另外,從人性上說趙宗實現在的舉動不妥,但絕非什么大錯,是心態變遷中必然會發生的。
一個“過慣了苦日子的撲街”,平時小心翼翼低頭做人,他忽然依托爵位搬進了公爵府,知宗正寺,擁有太子地位,整個宗室、經濟豪族、軍方將領紛紛巴結祝賀。
所以這時期他嘚瑟一些是正常的。暴發戶不是貶義詞,只是個名詞,一個現象。就像現在的大宋也是暴發戶心態,這讓韓琦敢于渤海部署的同時,不妥協的對交趾宣戰。
把這些想通了后,王雱沒糾結了,打算離開了,“晚了,臣不打擾太子殿下休息,殿下現在是監國,需要積極參與朝議,了解時局和朝臣,這會勞心勞力。與之對應的臣只是個閑人,只負責找茬。臣不想對殿下限制過緊,所以不會參與您之朝議,不會參與您之實踐過程,但只要太子殿下信任,有關我國朝各種問題,殿下但有所問臣都會傾囊相告知。”
“叫相公操心了。”趙宗實微微點頭。
王雱轉身便走。
趙宗實又道:“請相公留步,許久沒聚,難得相公親臨,想請相公去書房坐坐,慢慢敘話。”
“既是殿下邀請,臣打擾了。”
王雱沒多大興趣,但去了也無所謂,干嘛不去呢……
去了書房,年紀和二丫差不多的英俊少年在讀書,約十四五歲。他就是趙頊,趙宗實的兒子,將來會是大宋第六任皇帝,也是大宋歷史中少見的激進派皇帝。
就像趙宗實倚重韓琦一樣,這小子將來會倚重王安石。
他現在很用功的在讀書,果不其然,王雱進來時,發現他在讀的是王安石當年的《上皇帝言事書》。談及的實際就是變法初形和建議,惜字如金的王安石、他能把這篇講宏觀的長文水到一萬字,那的確算是言之有物也用心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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