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雱瘋了。” “是的從偷襲綏德軍兩個精銳營,把人扣下開始,先不說有沒有政治責任,但和綏德軍正式決裂就代表撫寧縣徹底完蛋,在西北全面失去了軍事、政治、糧食民生上的依靠。看起來之前傳言是真的,他打算破罐子破率,徹底把撫寧縣弄上絕路,逼迫朝廷撤銷撫寧縣。” “有道理,西北金三角地區(qū)有人愿意待才是怪事。王雱這種京城來的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紈绔子弟,他真正的目的就是從撫寧縣脫身,所以直接把撫寧縣搞死了無法救活,壞啊。” “壞雖然壞,然而難道只有我覺得這叫骨氣?換我,我也愿意在這么霸氣的父母官下面做子民。” “你是做龜兒子習慣了吧?” “你不懂,有個這樣的爹,做龜兒子也認了。” 隨著王雱射殺綏德軍軍士、扣押兩個營的事件持續(xù)發(fā)酵,西北政治全盤大亂,民間也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議論。 所有人都不能置信,神機雱竟是一言不河就把綏德軍的軍士射殺了四十一人,把曹首義的半數(shù)家底、兩個精銳弩騎營繳械了! 隨著事件的傳播,西北都轉運使李參、永興軍路都總管種鄂,全都傻眼了。 這他么的簡直近似個瘋子。 類似的人以前西北也有,就是韓琦。但人家韓琦名聲威望地位各方面比小孩牛逼的多,且也沒有小孩那么果斷那么狠。 不就是把他撫寧縣一千多人留下修建攻勢嗎?那似乎不人道,但大家心理有數(shù),大宋的軍隊只會打這樣的戰(zhàn)爭,西北就是這樣守住的。這就是平衡。 現(xiàn)在怎么處理? 并沒有人知道! 因為誰都沒這方面的經驗,誰也不想在不明情況下、介入背這鍋。 一邊是西北的親兒子綏德軍,那是西北東線的真正要塞,若沒有他們、或者說他們的軍心一但散了,下次宋夏之戰(zhàn)一開,東線就將成為大宋的死穴,一但東線淪陷,將被西夏騎兵直接切斷河東地區(qū)對整個西北戰(zhàn)場的輸血通道,那在西北軍事重將種鄂的眼里是致命的、不可原諒的戰(zhàn)略缺失。 依照這個邏輯,大家認為怎么看種鄂都應該力挺曹首義的。 然而并不能。因為這一套只是西北潛規(guī)則,不是朝廷的。 在律法和政治層面上,現(xiàn)在沒人能動王雱。曹首義那個傻子在沒有種鄂的行軍許可文書情況下,竟然把兩個精銳營開過大里河?這絕對是傻逼行為,違反了軍令軍規(guī)。 牛逼的在于,以前這個政策是防止刺痛西夏人的神經,此番么,人家西夏人蒙在鼓里,倒是大宋自己家里的“小相公”跳出來,以兩百個流氓把五百弩騎兵給繳械了。 據(jù)說現(xiàn)在這個事件,把都轉運使李參氣的破口大罵說“王雱和西夏人是一伙”的,正在毀掉我大西北的東線要塞防御力。 李參敢這么說,因為他和王安石平級,并且他不鳥樞密院直接對皇帝和張方平負責。但種鄂絕對沒那么大膽子,老種要對王雱他爹匯報。且從感情上說,老種也知道太薄待撫寧縣,王雱的爆發(fā)或許是沖動,或許可惡可恨,但說他和西夏人一伙就真的過頭了。 很快,張方平的文書就到了西北轉運司,把李參罵了個狗血淋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