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王雱則是始終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程思,總覺得他們會搞事。 有點意思的是,那個不知何方人士的公子哥的護衛隊,明顯相視軍伍人士,騎的馬也是軍馬。 軍馬都會在屁股上蓋印,他們那些雖然經過了掩蓋,但是仍舊可以看出是軍馬來…… 留守的這幾日,王雱一邊安排麾下的各種業務細節,一邊對京城方面來接手紅樓經營權的掌柜交代著在舒州需要注意的各項細節。另外,這個時刻晴娘和蘇小卿也在紅樓護院的護送下、帶著王雱的親筆信進京去了。 這日,雞蛋幫的陳交虎急急忙忙的走來,滿頭大汗的樣子道:“衙內,出事了。” 話說老陳當時被切了一只耳朵也沒那么凝重的,所以王雱把他引入內宅坐下道:“怎么了?難道雞大面積的起病了?” “這倒不是。”陳交虎開門見山的道:“我組織起來的一大批雞蛋貨源,在販往和州的路上,于無為軍區的轄區內的青柳山,被山賊劫持了。” 王雱聽后不禁眉頭大皺。在經濟建設中,其實怕的就是這種情況。 這種情況不除,商道成本就喪心病狂,大家都不愿意發揮優勢資源,不出門做生意了。于是等于各地關起門來發展不交流,經濟就不流通了。那么舒州的雞蛋多了賣不出去,爛價。隔壁州的大豆多了,也賣不過來,爛價。 偏偏大宋官府就喜歡謹慎不作為,于是這類情況在古代中就是宋朝最多。 思考了片刻,王雱問道:“你的押運隊伍死了幾個人?” 陳交虎道:“一個沒死,人家一群人跳出來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后,長角那個傻子看他們人多,就直接帶著咱們的人跑了,整個車隊組成的雞蛋都成人家的了,連借來的牛也被人家牽走了。回來我把他吊起來打了一頓,重新叫了更多的人去,打算至少要回部分東西來,卻是連個鬼影都找不到。這趟損失慘重啊。” 老陳說的這也是通行規則,大宋雖然到處是攔路虎,但也不是說但凡土匪就是殺人放火的。通行的規則還是收“過路費”,拿走一部分商隊中的東西也就過去了。那么就只是造成了成本的升高。 此番人員沒有傷完,這正是不好的地方。因為大宋講究法制,只要沒死人,那么在訴棍土壤環境下,一般法官是不敢隨便定性這種情況是“土匪團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