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登州諸多大佬盡皆臣服之后,周海斌便聯系了楚河,安排人將錄音筆送給了楚河,他相信,天海閣內諸多登州大佬的錄音足以表明他的忠心。 尤其是朱程業和苗萬山二人所說的內容。 對此,楚河也很是滿意,至于朱程業和苗萬山等人,他并未打算下死手,在他眼中,莫說這兩人,哪怕是鄭百川也是螻蟻般的存在,但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就大不相同。 朱程業等人都是登州出名的企業家,手里資產怎么都有個幾億甚至十幾億,他們若突然死了,定會在登州引發巨大轟動,楚河必定會被相關部門盯上。 當然,若是這些人還是執迷不悟,楚河也不會手下留情。 但楚河確信,見識到了自己真實的實力之后,任憑這些人再不甘,再不服,也得老老實實盤在自己腳下。 曾經,他只是借鄭百川的勢讓諸多大佬低頭,如今,登州諸雄卻是臣服。 給楚河送來錄音筆的時候,周海斌還說了另外一件事,1月28日,登州諸多大佬要為楚河慶祝十八歲生日。 對此楚河并不意外,以這些人的手段能查到自己生日是很正常的事情。 楚河本不喜歡這種大場面,但這次生日宴會對他而言意義非凡,算是他問鼎登州之后和諸多大佬的首次聚會,也就答應了下來。 周海斌大喜,立刻和諸多登州大佬安排起來。 同時,鄭永峰和鄭詩情也送來了鄭家的謝禮,其中有很多高品質的玉石,但是楚河并不滿意,那些玉石品質再高也都沒達到他的要求,便要求鄭永峰繼續尋找。 隨后將近一周的時間,楚河也清閑了許多,沒有任何麻煩,也沒有修煉,只是陪著林洛熙到處亂逛,時不時的置辦些需要的年貨。 轉眼間,時間來到了1月28日晚上。 這天可不僅僅是楚河生日,更是農歷小年。 登州,卡爾森環球酒店。 鄭子豪以及蘇佳慧等數十位登州上層圈子大少相聚于此,慶祝小年的到來,這是各大家族默許的,這樣的聚會可用來相互了解各大家族勢力的信息。 鄭子豪和蘇佳慧等人比較熟悉,幾個人也都聚集到了一桌上。 現場的氛圍很熱烈,很多豪門大少千金都碰撞著手里的酒杯,侃侃而談,相互攀比,討論著自家的產業最近一年做的有多大,取得了怎樣的成就。 然而,鄭子豪等人這桌的氛圍就沒那么美好了,尤其是鄭子豪韋玉田以及王牧三人,一個個黑著臉,看著桌上的各種美食名酒,怎么都沒下口吃飯的心情。 別人坐著高檔的椅子,他們卻是坐在輪椅上面,那雙被楚河斷掉的腿,已經成為他們心中永遠的痛,無法磨滅的陰影。 “該死的!!!”鄭子豪使勁錘了錘大腿,咬牙切齒的道:“這個楚河,運氣怎么就那么好?怎么就找到了那樣的高人當靠山!” 他不服,真的不服,畢竟他是鄭家嫡系,放眼整個海岱省,鄭家都大有威望,同齡人之中,他也是屬于高高在上的那種地位,如今呢?連自己老爹都搬出來了,卻還是被楚河壓的死死的。 甚至,被楚河打斷了雙腿,昔日以護短出名的鄭永峰竟一句話都不說,就像是什么都沒看到。 “唉!” 韋玉田重重嘆了口氣,一臉的憋屈和無奈,鄭子豪都斗不過楚河,他哪還敢再多想,卻還是不服氣的問道:“那位高人到底有多厲害,讓你老爸怕成那個樣子?” 鄭子豪使勁搖頭,陰沉著臉道:“我爸下了死命令,不讓我去仙云山莊,我也沒見到高人,但若是你們知道仙云山莊的意義,應該也能明白。” “仙云山莊有什么意義?”沉默已久的蘇佳慧問道,莫名的有些心酸,她不愿相信那高人就是楚河,但是這些日子,她內心總有另外一道聲音告訴她,她最不愿意相信的事情就是最真實的。 鄭子豪使勁灌了一口紅酒,咬牙道:“在很多人看來,仙云山莊只是風水寶地,那別墅只是豪宅,實際上并非如此,仙云山莊有更重要的意義。” “仙云山莊屹立于勞山主峰之上,登州的制高點,所以,它代表的是——登州之巔!” “現在你們能明白當初周海斌為何鐵了心要買了吧?” “他認為自己是登州首富,覺得理應登州最巔峰,可我爺爺怎么會賣給他?怎會愿意去動搖鄭家的地位和威嚴?” “以前知道仙云山莊要傳給我爸之后,我真的很激動,很自豪,可是沒想到啊,如今仙云山莊卻被那位不知名的高人得到,而這事情,也是我爺爺默許的……” 鄭子豪越說越不是滋味,楚河讓他顏面盡失,他也恨透了楚河,恨不得把楚河抽筋扒皮,可現在看來,也只能想想。 他曾以為以自己老爹足以把楚河壓的死死的,卻曾想,楚河身后那位高人,連他的那幾乎無所不能的老爹見了都得低頭。 鄭子豪正郁悶著,對面的蘇佳慧突然起身,向著包間外走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