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老夫人和謝淵的臉色也極為難看。 之前宇文良郴來見他們的時候,明明告訴過他們,說曹家接管了謝淵原本的兵權,更拿下了禁軍統領之位,明宣帝十之八九遭了軟禁,而曹家也已經投了亂賊。 瑞王原本是想要借著叛軍突襲的事情幫他們脫困,讓得明宣帝被迫放謝淵出天牢率兵平叛,再借機查清太子的事情,可中間卻出了意外。 如今只能讓宇文良郴冒險出城,前往定康求援。 宇文良郴雖然半句都沒有提到沈鳳年,可言語之間能看的出來,京中形勢如何危及,可是沈棠溪剛才卻半句都未曾提到這些,甚至還告訴他們明宣帝安好。 想起宇文良郴對待沈棠溪掩飾不住的厭惡,還有沈棠溪方才顧左右而言其他的模樣。 謝青珩緊咬著牙根,眼里滿是寒霜的道:“阮阮送信回京,借著宇文良郴的手交給我的事情,外間根本無人知曉,而我也是因為阮阮送回的消息才尋了裴耿幫我追查衛善。” “可我剛才故意提起此事,他居然連半點詫異都沒有,就好像早就已經知道此事。” 蘇阮和祁文府去了荊南那么久,剛開始時只是有人想要將他們困在荊南,可后來卻突下殺手,就好像是因為什么事情激怒了宇文崢他們。 而蘇阮和祁文府身亡,太子出事,他們謝家下獄之后,宇文崢就直接領兵造反,這一連串的事情就好像是他們怕暴露了什么,迫不得已才會突然動手。 裴耿的失蹤更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以裴耿的機靈,還有唐家的勢力,他就算追查衛善也絕不可能那么容易把自己也陷進去。 除非是有人就知道衛善暴露了。 而且他們所犯的是謀逆之罪,雖然沒被直接處斬,可這天牢之中誰都進不來,可沈棠溪不僅能隨時進來,還能大包大攬的說著他們有什么需要便讓人告訴他。 他憑什么? 憑著他爹是沈鳳年,還是他口中的沈鳳年如今在朝中處境艱難?! 謝青珩氣得臉色發青,謝勤等人也是咬牙切齒。 謝軍卓拳頭捏的咯吱作響,怒聲罵道:“我就說大哥行事向來謹慎,怎么會被人掉包了貼身之物都未曾察覺,還讓人把謀害太子的東西藏到了他的身上。” “還有之前陷害二伯的那些東西,謝家那幾個密室只有咱們自己人知道,里頭只放著書畫瓷器,若非是咱們家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靠近那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