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越榮他們本就是嶂寧之人,又曾經掌管數萬水匪,他們想要在此地扎根,想要如以前滋潤,謝侯爺可相信那些干慣了劫財之事的水匪留在這般三不管之處,當真會安安分分的去做那些小本生意,而不培植勢力為自己所用嗎?” 林罡的話一針見血。 “說句難聽的,越家父子就是這嶂寧的地頭蛇。” “如果薄家當真和方旭洲他們勾結屯兵,甚至于如同越騫所說,閔程遠弄出那么大的事情來,越家父子會被蒙在鼓里,半點不知。” 林罡說道這里頓了頓,才又繼續道: “而且謝侯爺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越榮父子剛才說的那些話,就像是套好了的戲本子,用來取信于人的一樣,而且他們的那些說詞里面缺了最關鍵的那一部分。” “那就是越騫如果真的像是他說的那么無辜,是無意間撞破了閔程遠他們的事情,那薄家和閔程遠他們又怎么可能會放過他,任他逍遙至今?” 林罡看著謝淵說道: “薄翀是什么樣的人,謝侯爺應該多少知道一點,連荊南賑災的那些糧款他都敢動,他怎么可能容得下一個知道他秘密的人留在世上?” 謝淵聽著林罡的話,臉上神色變幻不斷。 薄翀是什么人,謝淵當然知道。 同在朝中為官,他與薄翀雖然一個是文臣,一個是武將,平日里少有交集,但是薄家所做的那些事情他卻是多少知道一些。 而薄翀平日里在朝中排除異己之時的狠辣,可也不見像是什么心慈手軟,能夠容得下越家父子安然的人。 要么殺人滅口,要么同流合污。 這道理就連謝淵也是懂得,更何況是林罡。 林罡見謝淵神色沉了下來,開口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