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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燦把那盆小樹放到客廳中央。

    他打量著這株小樹。

    它總共不到二十厘米高，形狀像是縮小版的羅漢松。

    整棵小樹充滿勃勃生機，觸手略有幾分溫?zé)帷?

    除此以外，看不出它有什么不對勁。

    李燦沉吟著：難道世界上真的有吃了果子就能讓人噴火的樹？

    三足金烏棲息的扶桑，還是火焰山上的物種？

    這一點也不科學(xué)啊。

    他感覺自己二十多年來的書都白念了。

    將這棵神秘的小樹收好，李燦脫掉外套，去洗手間內(nèi)沖了個澡。

    站在鏡子前，他張大嘴巴仔細看著自己的喉腔，可惜根本看不出什么異常。

    他試著咳嗽了幾聲，卻不再能咳出火焰。

    他甚至懷疑之前在花店中是錯覺。

    “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崩顮N暗想。

    收拾好行裝，他出門打車去往距離最近的市人民醫(yī)院。

    在掛號處，他糾結(jié)了下，最終選擇內(nèi)科。

    醫(yī)生是一名戴著眼鏡的女人，三四十歲，風(fēng)韻猶存。

    “什么癥狀？”她問。

    “喉嚨里有點癢也有點熱?！崩顮N斟酌著語氣。

    “嗯？”女醫(yī)生抬頭，“具體一點?！?

    “有時候會咳出火星?！崩顮N覺得“噴火”有點聳人聽聞。

    女醫(yī)生懷疑地瞟了眼李燦，說道：“咳出火星？”

    “嗯。”

    “怎么不咳出金星？”女醫(yī)生一本正經(jīng)道，“金星更熱?！?

    李燦：“……”

    “來，張口讓我看看?！?

    李燦乖乖張大嘴巴：“啊?！?

    “不要叫。”

    女醫(yī)生拿來一根小棒棒在他嘴里捅了捅。

    “嗯，看起來挺正常的，可能上火了吧?！迸t(yī)生說。

    “可是……”

    李燦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年輕人火氣大很正常。”

    她意有所指道:“找個女朋友就好了?！?

    李燦辯解道：“不是，我真的咳出火星了?！?

    女醫(yī)生皺了皺眉。

    “讓我做個全面檢查吧?！崩顮N說。

    女醫(yī)生挑了挑眉，表情有點懷疑。

    “我都噴火了。”李燦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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