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太子的脾氣-《乘龍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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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確實很勤奮,很刻苦,很努力……因為他如果不努力的話,怎么也不可能應付那龐大的試講老師團。值得慶幸的是,新的老師暫時還沒有選進來,外頭就展開了一場大討論,而他現(xiàn)在的老師都不約而同地生出了深深的危機感,照本宣科的人越來越少了。
當然,講課的內(nèi)容生動新奇了許多,不再是往常的枯燥乏味,這也讓本來就還是個孩子的他輕松了些許。
只不過,昨天才經(jīng)歷了一場變故,心情更是大起大落的他,哪怕今天早上授課的徐山長也算是妙語連珠,他仍然很希望今天來講課的人是張壽。這樣的話,自己哪怕不能和人說昨天晚上的事,卻也能和人說說睿宗皇帝和太后當年的舊事,好歹宣泄一下自己的心情。
奈何如今張壽的課程已經(jīng)不是每天都有,他也只能把這分享的心思放在了心里。可等他上完中午的課后更是發(fā)現(xiàn),楚寬竟然也不見了,這下年少的太子殿下就更加有些急了。
他甚至想到了四皇子曾經(jīng)煞有介事地對他灌輸過的某些傳說——比如,誰誰誰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于是被處置了,從此之后消失在了宮里。而且這并不僅僅是傳說,據(jù)說蠱惑四皇子因而被父皇杖斃的柳楓,就是這么無聲無息消失的!
一想到是楚寬給自己通風報信,于是他昨天才趕去了清寧宮,三皇子那就更加擔心了。哪怕他和楚寬遠遠沒有那么深厚的情分,但在慈慶宮的這段日子,人天天陪侍在他的身側(cè),不需要的時候從來默不作聲,需要的時候就會提供各式各樣的建言,他早已習慣了這個人。
于是,思來想去,眼看楚寬一直都沒有回來,而下午的課卻就要開始了,小小的太子殿下當機立斷,對陸三郎等幾個侍讀囑咐了一聲,讓他們在這兒幫自己頂一頂,隨即竟是拔腿就走,甚至連個理由都沒留下。
從來不翹課的太子殿下也顧不得自己這一走會不會造成什么后果,幾乎是一路快走——如果不是被人看見的話說不定會攔路建言,他簡直恨不得一溜小跑。當緊趕慢趕的他終于來到了乾清門時,卻迎面看見兩個自己意想不到的人影。
雖說是一同出來,兩個人也明顯沒有什么主從關系,沒有一前一后地走,可兩人中間卻隔著三四步遠,就仿佛彼此嫌棄似的。
而當看到他時,兩人卻雙雙露出了驚愕的表情。而比他們更加驚愕,又或者說糊涂的,則是四皇子。他有些茫然地盯著兩人看了好一會兒,面上顯得大惑不解,直到許久,他的臉色才顯得平靜了下來,于是口氣就不免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楚公公你怎會在這里?”
楚寬本來很想說,這是我想問的話,可且不提彼此身份,他隱隱約約察覺到,三皇子在這本應該是上課的時辰跑到乾清宮來,很可能是為了他的突然缺席。哪怕這不是什么確信,但對于一直朝著某個方向努力的他來說,這可謂是意外之喜。
因此,楚寬并沒有一股腦兒把責任都推到花七的身上,他只是微微垂下眼瞼,隨即低聲說道:“太子殿下恕罪,奴婢這是不得不奉旨辦差。”
他把事情一股腦兒都推給皇帝了!
面對這樣一個應該在意料之中的答案,三皇子卻并不覺得釋然,反而更加眉頭緊皺了起來。他瞥了一眼花七,腦際突然靈光一閃,旋即聲音凌厲,就連語氣也變得嚴厲了起來:“難道父皇讓你和他一塊去查……的案子?”
照理說人死如燈滅,可一想到昨天太后和父皇兩個人的爭執(zhí),三皇子就實在是叫不出那一聲大哥來。而當他看到自己這個直截了當?shù)膯栴}果然把楚寬問得一滯,而花七更是心虛地轉(zhuǎn)過了頭去,他就更加覺得那是父皇在鉆牛角尖了。
剎那之間,小小的太子殿下完全忘了自己此來的目的,怒氣沖沖地說:“我這就去見父皇!我要問問父皇,他究竟要怎樣的結果才滿意!”
盡管三皇子撂下此言拔腿就走,但楚寬和花七那是何等身手,后者閃身直接攔在了人的身前,而楚寬更是不顧禮儀地一把抓住了三皇子的胳膊。然而,還不等楚寬想好一番入情入理的規(guī)勸,然后趁勢加重自己在這位太子心目中的分量,乾清宮中就又有人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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