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兩人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來一口雪茄?”安德烈從沙發前的茶幾下翻出了一個雪茄盒,剪掉了頭后,點燃了雪茄,開始小口的吸了起來。 “給我弄一根。”陳夢川點點頭。 安德烈放下自己的雪茄,又取了一根,剪掉后,給陳夢川點上,告訴他要怎么吸。 迷夢之中的陳夢川是個老煙槍了,但這一世自己卻極少抽煙。 雪茄的香味在煙霧之中很快彌漫了起來,入口很柔順,并不會太嗆人。 味道意外的不錯,這種煙霧繚繞的感覺,陳夢川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過了,一來自己并不買煙,而且也沒有煙癮。 “說說你是怎么想的吧,陳。”安德烈開口問。 陳夢川看了他一眼,慢慢的抽著手里頭的雪茄,思考著這件事情的復雜性。 “任何生命學科總是會伴隨著無數的風險和質疑,但我們卻不能止步不前,不是嗎?”安德烈開口說道。 “我們對nda技術了解的太少太少,我們只是認識和知道dna,但對dna的本質卻一無所知,我們不知道也難以想象即使我們完成了完美的dna定序技術的話,是否就真的能夠實現我們想要的,其中的風險和不確定性太多,人類是在幾萬,幾十萬年里一點點進化而來的。” “沒人能夠確認我們在通過自由的編寫dna之后所發生的改變,會有多少影響。這些影響,我們是否能夠承擔得起?沒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安德烈。你比我更加清楚!”陳夢川目光復雜的看著他。 安德烈吸了一口雪茄,緩緩的說道:“弗雷德里克·桑格在幾十年前就提出了dna定序,他的雙脫氧鏈終止法至今已經溝渠了超過40年,但就算到現在還在被廣泛的使用著,在其基礎上衍生出的熒光自動測序技術也是基于他的理論。人類在dna技術上,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得到新的突破了。” “我同樣相信通過石墨烯納米孔來進行測序和定序是可行的,并且是可控的。至于你所說的風險和擔憂,確實沒有任何人能夠解答。但正因為我們對dna了解得太少,所以,我們更應該去嘗試。陳,你是迄今為止最適合來推動這件事情的人,我希望你認真的考慮一下。” 陳夢川望著雪茄上的暗紅光芒,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