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叔,您還說什么謝不謝的,我們才要謝謝您呢,那么多的半成品都是您這段日子做的,您比我們辛苦多了。吶,這些東西時我給弟弟妹妹們的,不許推辭,這回說了讓您帶嬸子和弟弟妹妹們一起過來,您還是不帶,真是的,這些東西就一定要幫我們帶到了。”趙況又裝了一大袋子的糖和點心遞給周大胖。 因為周大胖家里是公社那邊的,所以曲長歌也沒強留他,讓他早些回家了,畢竟他為了幫忙昨天就過來了,不能再耽誤人家回家過年了。 送走大部分的人,于家人和劉寡婦母子兩個沒走,幫著曲長歌把東西都洗好、規整好。 張強和王鐵柱也上門了,他們幫著把東西都還了回去。 總算是這個婚宴算是結束了,新鮮出爐的小夫妻終于可以回自己房間休息休息了,楊秀娥很是貼心地把椿樹領到自己房間睡覺去了。&1t;i>&1t;/i> 一進房間,趙況就把曲長歌摟在了懷里,鋪天蓋地的吻就落在了曲長歌的唇上。 多虧了有很多次的經驗,曲長歌再也不會被吻得憋過氣去。 她也熱烈地回應著趙況,趙況感受到曲長歌的熱情,只覺得渾身的熱量都往一個地方集中而去,他干脆地彎腰將曲長歌抱了起來。 一個天旋地轉間,曲長歌就被放到了床上。 她剛想坐起來,卻是被趙況直接壓了上去,令人窒息的吻又接著開始了。 曲長歌有些害怕今天的趙況,雖說她也知道一些,可畢竟沒有真正經過人事,她不知道后面的事情自己能否承受得住。 “二哥,你……”趁著一次空隙,曲長歌剛說了三個字又被趙況的吻給堵回去了。&1t;i>&1t;/i> 等趙況終于松開曲長歌,曲長歌趕緊抓住他說道:“現在還天光大亮呢,咱們不能白日宣淫啊!” 趙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長歌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 曲長歌難得地臉紅了,有些扭捏地說道:“不是,不是那個、那個意思!” 趙況又調侃道:“不是晚上,那就是現在?” 他一邊說著,那雙幽深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好像想把她吃到肚子里去一般。 曲長歌干脆不說話了,也目光灼灼地看著趙況,反正已經過了明路了,下午跟晚上有啥區別,要來就來吧! 趙況被她這樣看著,那心火越來越旺,燒得他只想馬上法辦了她才好。&1t;i>&1t;/i> 他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又親了下去…… 等兩人赤誠相對的時候,曲長歌有些小心慌起來,趙況只盯著她,不讓她再后退了。 當他剛剛進入,就覺得緊窒得厲害,卡得他都要瘋了,額頭上都沁出汗來。 曲長歌卻是覺得仿佛被人劈成兩半,疼得她一個勁地往后退。 兩人一個進一個退,在床上玩起了追逐的游戲。 終于她還是被趙況逮住了,這回一鼓作氣合二為一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曲長歌已經昏睡了過去,她只覺得有人為她清理了不適的地方,然后又有一具火熱的身體把她緊緊地摟到了懷里。 “老二啊,老二媳婦啊,你們起來吃晚飯吧!”門外響起了楊秀娥的聲音。&1t;i>&1t;/i> 曲長歌倏然驚醒,腰上一條強健的手臂將她緊緊地禁錮在了身后人溫暖的懷里。 他們兩個居然都沒有穿衣服,這個感知讓曲長歌的老臉一紅,情不自禁地扭動掙扎起來。 “別動啦!”趙況那略帶沙啞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了起來,噴出的熱氣正好在她的耳后,她的臉燒得更厲害了。 不過,曲長歌也知道趙況什么意思了,因為有東西正硬邦邦地頂在她的臀部,那是什么,她現在再清楚不過了。 “可是你媽叫我們起床吃飯呢?”曲長歌話一出口,自己都受到了驚嚇,她是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出這樣慵懶而又嬌滴滴的聲音來。 趙況聽著她這語氣,那剛剛得到的紓解好似又緊繃得厲害,讓他忍不住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感受到曲長歌渾身一顫,心下更加柔軟,小聲說道:“放心吧,我媽已經走了。”&1t;i>&1t;/i> 曲長歌凝神一聽,果然門外已經沒了楊秀娥的動靜,想來是給他們小兩口一個緩沖的時間,這真是過來人啊! 趙況沒了顧忌,將曲長歌扳過身來,屋里的光線有些暗,朦朧間,曲長歌白皙的身體好似在著光,吸引著他的目光。 他用力將她摟進懷里,只覺得她的兩團柔軟緊緊貼在自己的身體上,想起先前那滑膩的手感,一掌都掌握不住,終于明白那日在門外偷聽到妹妹說的大是怎么回事了。 不禁心中一蕩,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那雪峰頂端。 曲長歌著急了,自己兩個一下午都在房里沒出去,家里人肯定知道緣由,如果還繼續下去,那么自己更是沒臉見大家了。 不行,現在怎么也不行了,她一把推開趙況坐了起來:“好了,該吃晚飯了,我也餓了。”&1t;i>&1t;/i> 好似配合她這句話一般,曲長歌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羞得她簡直無地自容了。 中午她還是吃了不少的,主要是下午的這事兒好似極費精力,這會子肚子空蕩蕩的,難怪會咕咕叫了。 趙況心疼起來,也跟著坐了起來,下床把剛剛扔得滿處都是的衣服又都撿了起來。 曲長歌根本不敢去看他,直到他將衣服放到了床上,她拿起一件就往自己身上套。 卻沒料到被趙況一把拉了下來,她還準備回頭瞪他,結果卻聽得趙況說道:“那是我的衣服。” 曲長歌大窘,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坐在那有些手足無措。 趙況卻是將她的內衣找了出來,伸手就要給她穿起來。&1t;i>&1t;/i> 曲長歌一把推開他:“我、我自己穿!” 趙況也沒有強求,其實給她穿衣簡直就是給自己找罪受,只要碰到她那略帶些涼意的嫩滑皮膚,他就覺得心里的火燒得越來越旺,然后自家老二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這時候的確不能讓再來一次了,不然等會出去晚了,曲長歌面皮有時候是很薄的,他不能讓她難做。 兩人穿戴整齊,一前一后走出房間。 趙況在她身后見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忍不住上前小聲問道:“長歌,是不是還疼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