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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繼續(xù)說養(yǎng)老院的事，那個半途溜走的人，雖然戴著帽子，戴著口罩，但已經(jīng)通過監(jiān)控拍下，他的身高體重，有經(jīng)驗的老刑警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馬斯洛道，“這人的樣貌特癥，與榮總您很象啊。”

    馬斯洛接過熊貓手里的手機，看著手機上李妍兒的照片，“榮總，我還要請教您，您肯定不會忘記，六年前，一個女孩從韓國來到中國，她的父母雙亡，而你是她的主管教授……”

    “我記起來了，可是她回國了，我們沒有再聯(lián)系。”榮曉榮道，“她也不叫李妍兒。”

    “是嗎？我說過這個女孩叫李妍兒嗎？”馬斯洛輕輕一笑道，“作為交換生，她當時的名字叫樸智英。”

    榮曉榮手一抖，可是這次，杯子是穩(wěn)穩(wěn)的。

    “好，看您有些緊張，那我們不說她了，說說您吧。”馬斯洛手里的鋼镚在不斷變化著，金屬摩擦發(fā)出的聲音讓榮曉榮聽起來極為刺耳。

    “您年輕時的家境與樸智英，不，李妍兒差不多吧，您當時一窮二白，屬于極度自卑型的，聽說還休學(xué)過一年，回來后性情大變，就是您任教時，您的性格也很不穩(wěn)定，有學(xué)生反映您是個好老師，有人也反應(yīng)您是個暴君一樣的老總。”

    馬斯洛接過吳磊遞過來的水杯，“您是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有一種精神疾病，叫作分離性身份障礙，您肯定聽說過吧？24個比利這本書您了解嗎？”

    榮曉榮的手緊緊地握住杯子，一句話也不說。

    “所以，您自己也可能意識到，您有幾重身份，您是一知名的企業(yè)家，您還是醫(yī)大的客座教授，知名學(xué)者，您還是十大慈善人物，當然，這些是在聚光燈下，離開人群，或者您想離開人群時，您就是禽獸！”

    熊貓一愣，吳磊一愣，接著二人都嘎嘎笑了。

    榮曉榮脹紅了臉，那樣子幾乎是要吃了馬斯洛，熊貓緊張著作好了防備，萬一榮曉榮有什么動作，他也能在第一時間反擊。

    “說您是禽獸，因為您有ED癥狀吧，您也不能正常進行那方面的行為，看到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女孩，您只能通過抽卵來刺激您那顆陰暗的心，殘害越多的女性，您心里越興奮，最后，您興奮到親自走上了手術(shù)臺！”

    “胡說！”

    榮曉榮的臉象茄子一樣，他的手哆嗦著，已經(jīng)不能再保持平靜，杯子里的水一點一點地順著杯壁流了下來，流到了腿上，他似乎一點感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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