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躲在老槐樹上的狙擊手見戴天旭被冷面虎一伙人逮住了,而那些人正以戴天旭為肉盾,拖著他朝外沖,于是他連忙瞄準(zhǔn)這伙人開槍,一槍擊中了春芽子的腦袋,春芽子一聲未哼,轟然倒地,冷勁秋回頭一看,心中一怔,連忙舉槍朝老槐樹那兒開槍,把狙擊手擊斃,從樹上掉了下來。 “春芽子,春芽子。”冷勁秋見春芽子的頭上一個(gè)血窟窿,知道難以活命,春芽子是他倚重的后生,見他慘死,不禁大吼一聲,朝四周那些便衣連連開槍射擊,試圖沖出重圍。 冷勁秋所帶的三十多個(gè)兄弟被戴天旭的保安隊(duì)圍的水泄不通,大家只能以死相拼,很快就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了,冷勁秋的左臂,右肩,后背等處也中了幾槍,而他手上的戴天旭早已嚇得暈過去了。 “大當(dāng)家的,你快走。” 水生不知從哪兒牽來了一匹馬,把冷勁秋扶上馬,把戴天旭也扛上馬,隨后朝馬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馬兒揚(yáng)起四蹄,飛奔向前,水生隨后從腰間拔出幾支飛鏢,朝沖過來的那些便衣飛了過去,瞬間兩人倒地,一人被扎破了頸動(dòng)脈,另一人的眼睛被飛鏢扎瞎了。但同時(shí)水生也身中數(shù)槍,倒地而亡。 經(jīng)過這場激戰(zhàn),只有冷勁秋一人逃離,他的三十多個(gè)兄弟全部血濺校場了。 冷勁秋一個(gè)人渾身是傷地跑回了破廟,他使出全力把戴天旭拖進(jìn)破廟里,用繩子把他緊緊地捆綁起來,冷勁秋渾身像個(gè)血人似的,他無力地倚靠在墻邊。 冷勁秋等了很久,也沒等到自己的那些弟兄們過來,他知道他的這些弟兄們一定是回不來了,心像是被捅了個(gè)大窟窿,痛煞心扉。他掙扎著站起身來,朝戴天旭走了過去。 戴天旭嚇得渾身顫抖不已,連連告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說,你們把凌先生弄到哪兒去了?”冷勁秋雙眼噴射著怒火。 “是……是上海的淞滬警備司令部的人用囚車把……把彭若飛,就是……就是凌先生給押走了。”戴天旭嚇得如篩糠一般,連話都說不清了。 冷勁秋一聽,仰天長嘆,他知道,凌先生此去恐怕難以生還了。 冷勁秋冷冷地盯視著戴天旭:“你就是冒充村民,投奔云霧山的那個(gè)吳旭,對嗎?” 戴天旭一聽,嚇得面如土色,連忙否認(rèn):“不,不,我……我不是吳旭,我不是吳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