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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兒子那天有沒有從仙樂斯帶回一個外國女人？”馮海泉把那個程咬金與張昌林的兒子聯(lián)系了起來。

    “外國女人？怎么可能？那他女朋友不要吵翻天啦，人家千金小姐怎么可能受得了這種委屈，再說了，我兒子不喜歡外國女人的，嫌她們身上有味道。”張昌林一口否認。

    “你有你兒子和他女朋友的照片嗎？”

    “有有有，我?guī)е兀麄儎倓傆喕椴痪茫晕乙恢卑颜掌瑤г谏磉叄o親朋好友看看。”張昌林說著從皮夾子里拿出一張兩寸的照片，照片上一對靚仔倩女依偎在一起。

    “麻煩你把這張照片放我這里。”馮海泉不等對方回答，直接把照片放入案卷里。

    “這，警官，你要我兒子的照片干什么？”張昌林有些不解，也有些不快。

    “配合警察的工作是每個市民的應盡職責。”馮海泉說著官話，打著官腔，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連忙問了一句：“你認識柳爺，柳大虎嗎？”

    張昌林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這種潑皮無賴上海灘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啊？”

    “張老板跟柳爺有過節(jié)？”馮海泉見狀，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這種人以為靠幾把砍刀，幾個暴徒就想把十六鋪碼頭旁邊的一塊地皮搶了過去，這是做夢，我早就跟股東們商議好了，就算是傾家蕩產，我也不會讓步的。”張昌林一提到柳大虎就瞋目切齒，怒不可遏。

    “張老板消消氣，我只不過隨口一問而已。”馮海泉的臉上露出不經(jīng)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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