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監守自盜-《以罪之名》
第(3/3)頁
換言之,那座廟宇還在?
在,而且很完整。黃伯點頭,有關這方面的就不要再問了,既然你們查到了重新現世的文物,大概率是要過去一趟的,到時候自然會親眼得見。我只給你提一個醒,必須尊重當地的風俗傳統。
我明白。點頭之后,白中元又表達了訴求,黃伯,雖然這些年你沒有查出來那批文物的下落,但進入古玩兒行當這些年定是積攢了不少的人脈,后續不妨加以利用摸一摸造假的這條線。
放心吧,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的。黃伯點頭,那批文物失蹤的確很難尋覓蹤跡,可是文物造假不同。文物仿制講究的是以假亂真,手藝方面的要求是極高的,真正具有這樣能力的人不多。
有勞了。
分內之事。
那我就先回去了,爭取早日把文物案撕個口子出來。
口子不是有了嗎?
有嗎?白中元故作迷糊。
然丫頭沒跟你說過嗎?
請明示。
屠夫。
屠夫?白中元裝作恍然大悟,這個人我們已經再查了。
他落天,希望能讓我見一面。黃伯目光深邃。
會的。點頭,白中元又問,黃伯,您今年得花甲了吧?
花甲?黃伯笑笑,剛剛天命。
那您可得好好保重身體。白中元有些意外。
這些年被那批文物折騰的寢食不安,心愿沒達成,倒是把身體折騰空了。
以后讓周然多給您買些補品,回見。
慢走,不送了。
走到街道的拐彎處,白中元站定后凝視起了黃伯的鋪子。
從第一次來看到黃伯的筆記本,了解到當年的文物案時,白中元對黃伯其實是有著幾分戒備之心的。怎么就那么巧,在三足洗碎片剛剛引起警方注意的時候,黃伯就主動顯露了出來,這當中有沒有故意的嫌疑?
疑慮的打消源于周然,尤其是當她說出將黃伯視為親人的時候。白中元才算是拿出了真誠的信任。可文物案太過重大,決不能存有任何的隱患,于是便有了白中元三番兩次登門拜訪的事情。
一來求助解疑釋惑,打聽相關的案情,二來借機對黃伯做個更深入的了解,而這也是白中元剛才裝傻的原因。
白中元信的過周然,相信她的為人,可同時又擔心她看人的眼光,必須再把把關。就如剛剛提到屠夫時一樣,黃伯能毫不遲疑的交心透底,既說明了他與周然的緊密關系,也證明了他在案件中的立場。
總得來說,黃伯沒有問題!
對于偵破案件的刑警來說,打消疑慮的同時又收獲了一名同伴,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幸事,白中元亦不能免俗。這也讓他沉重的心情緩解了幾分,不管前路多么險阻,有人同行就不會孤單。
文物案,總會有破掉的那天!
回到支隊,白中元感受到了一股蓄勢待發的氛圍,那是充足干勁從每個人身上流露出來匯聚而成的。
方隊在不在?白中元問著一名刑警。
在辦公室,政委也在。刑警說著,向前遞著手中的東西,白隊,麻煩你把這個拿給方隊,我還要出外勤。
這是什么?
何清源對面房東的筆錄。
房東在哪兒?
還在配合調查,有人負責。
我知道了,去忙吧。
上樓敲門,白中元來到了辦公室里,方言和宋春波看起來多少有些疲憊,顯然昨晚沒怎么睡覺。
有消息了嗎?白中元所指,自然是文物案的后續偵查。
你來的正是時候,封局剛剛打過電話。方言示意坐下。
怎么說?
只有一句話。宋春波敲了敲桌子,不惜一切代價將案件偵破。
隊里全權負責?
嗯。方言點頭,案子是支隊挖出來的,沒有移交出去的道理,況且案情復雜牽連甚廣,更換專案組只會貽誤。
那可有的忙了。
怎么,你有意見?
沒有,正合我意。說著,白中元皺了皺眉頭,既然定了調子,局里總得給予全面的支持吧?
你少說這些模棱兩可的話,不就是想要當年的卷宗嗎?方言拆穿。
有嗎?
沒有。方言搖頭,嘆了口氣,因為這事兒封局去了省廳好幾次,昨天才知道當年的卷宗不翼而飛了。
不翼而飛?
確切的說是有人監守自盜。宋春波取出了一張照片,這個人是當年的專案組成員之一,泄密案發生之后接受了組織的審查,隨后根據其申請訴求調到了后勤,后來他就失蹤了,卷宗應該也被他帶走了。
內卷和外卷都帶走了?白中元很意外。
只有外卷,沒有到起訴的階段哪兒來的內卷?方言解釋著,這些年一直在暗中排查追捕,始終沒有消息。
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白中元苦笑,那人叫什么?
周俊。
其他的呢?最重要的一條線索斷了,只能問別的了。
這個。宋春波拿出了檔案袋。
什么?
那卷紙冊。
第(3/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黑山县|
民权县|
万源市|
方城县|
从江县|
敦化市|
陆良县|
武川县|
闽清县|
普宁市|
同心县|
逊克县|
东兰县|
镇雄县|
图木舒克市|
金溪县|
烟台市|
克东县|
吉林市|
平果县|
五华县|
九江县|
磐石市|
贺兰县|
大渡口区|
大关县|
青浦区|
大丰市|
芮城县|
城步|
青海省|
高雄市|
合川市|
漾濞|
亚东县|
远安县|
泗水县|
彝良县|
大名县|
大足县|
廊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