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自白書-《以罪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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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婆婆出來阻撓了。
那次的爭吵是空前的,怕是以后也不會有了,就是在那次爭吵中,我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世。
也是那一次,我真正明白了為什么人會不如一條狗?
事后,生父何清源跟我說,他從沒有忘記過那個女人,那個倔強了一輩子的女人,那個他惦記了一輩子的女人。
我說,你怎么還他媽的有臉活著?
他說,我要活著,要好好活著,盡全力去彌補以前的遺憾,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我的婆婆叫陳玉燕,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這類人很容易染上“公主病”,她則是其中的佼佼者。
自私、刻薄、妒忌心重、控制欲強,屬實為當代潑婦的典范,尤其是在分割家產未達她意之后,開始了接連的報復和算計。
何清源身份特殊她不敢徹底撕破臉,于是便把氣撒到了我的頭上,警告、恐嚇、辱罵、騷擾等等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但我不怕,誰還不是個女人了?
那段時間,何家表面上看起來一如往常、平靜如昨,暗地里卻是雞飛狗跳、地動山搖。
陳玉燕善于心計,突襲戰、拉鋸戰、強攻戰、防御戰都打過,只是從沒有過效果,我根本就不搭理她。
倒不是我自命清高,而是我知道何清源會沖鋒在前。事實也的確如此,因為那段時間他連小三都冷落了。
照實而言,我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認知。
——冷血動物。
我沒有正常人該有的感情,唯一能讓心潮涌動起來一絲的根本在媽媽身上,她畢竟用冷漠的“愛”照亮過我的世界。
以前居住的老房子我早就從新做了規劃和翻蓋,既然跟何正的關系結束了,也就沒有了再寄居籬下的必要。
于是,我搬了回來。
我有很嚴重的狐臭,咨詢醫生的結論是做手術可以治愈。可我不想,別人越是在意什么我偏要反其道而行。
同為女人,她們喜歡濃妝艷抹,我偏要清淡別致;她們喜歡享受富庶,我偏要執于清苦;她們喜歡游世遠足,我偏要深居簡出;總之就是要做別人所不喜歡的,畢竟黑暗和光明本來就是對立的。
媽媽說過,跟何清源的相識起于書店,再具體點兒是一部《荷馬史詩》,還說以后有了孩子,名字就叫何馬(瑪),何代表著父親的姓氏,馬(瑪)代表著母親的稱謂,相加到一起寓意著他們的愛。
何這個姓氏我是不會要的,馬(瑪)這個字卻不能舍棄,不管怎么說,我對媽媽還是有著如同塵埃般微弱的感情的。
但是,我不要屬于女孩兒的瑪,而是選擇了男孩兒的馬。
一來,我是賤種。
二來,如果有的選,我不想來到這個世界上;如果非要來,我不想做個女孩兒。
可惜,沒有如果。
日子漸漸平靜了下來,何清源就像一條狗,整天在我家附近轉悠,但我從沒開過門。
拋棄過家的狗,不配。
不過既然是狗,終究會有履行看家護院職責的那天。
那天陳玉燕帶著人來了我家,采用暴力打開了門后對我連打帶罵。最后,他們將我拖入了無盡的深淵中。
當我醒過來時,感覺像是散架了一般,渾身遍布著觸目驚心的傷痕。
這些我不怕,真正讓我感覺到浸入骨髓的恐懼是——失身了。
何清源當時坐在床邊,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他跟我說了很多很多,絕大多數我都不記得,腦海中反復回響著一句話:“家丑不可外揚,否則將會身敗名裂。只要能把這件事兒捂住,無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記得,當時我笑了:“什么都可以嗎?”
“什么都可以?!彼WC著。
“那就去殺了他們?!?
腦海中畫面是殘缺的,可我認得那三張臉。沒離婚之前,我親眼見過他們三人在一張床上yinluan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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