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葉止白-《以罪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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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問為什么看著是正常的對嗎?”
“嗯。”周然點頭。
“其實主要是光線不好,如果光線足或者到了白天您就能看出來了,他的右眼其實是一只狗眼。”
“狗眼?”有些東西白中元是不相信的,不過既然說到了這里,就隨口提了一句,“剛才葉止白敲了好幾聲銅鑼,還一直說在趕東西,難不成跟那只狗眼有關系?我記得民間有一種傳聞,狗可以看見不干凈的東西。”
“白隊說笑了。”何正笑著解釋道,“被狗咬后雖然撿回了一條命,可也幾乎毀掉了葉止白的一生,尤其是心理方面。我聽說從他出院以后,對狗就多了極深的忌憚之意,看到狗能趕走就趕走,趕不走就跑。”
“這么說他敲鑼是在趕狗?”
“沒錯。”何正點頭,“肉聯(lián)廠這地方特別招流浪狗和貓,現(xiàn)在衛(wèi)生條件上來好些了,以前那可是成群結隊出沒的。”
“他什么時候來的肉聯(lián)廠?”白中元好奇這點。
“那可有些年頭兒了。”稍作回憶,何正繼續(xù)說道,“據(jù)說肉聯(lián)廠還是國營的時候,他父親就在這里上班,后來他頂了上來。再后來就是肉聯(lián)廠改革,本來是要辭退他的,可考慮到他身虛體弱又沒什么技術,出去謀生太難,就把他留下來了。主要負責晚上巡夜,還有驅趕流浪貓狗什么的。”
“這么說的話,他這一輩子都在肉聯(lián)廠?”
“嗯。”
“這倒是挺有趣的,趕狗攆貓也能吃一輩子。”周然搖頭。
“這事兒其實是有隱情的。”
“什么?”
“我聽說當年他是不想接班兒的,可后來碰見了個道士,兩人混了一段時間之后,就答應進來了。”
“道士?”白中元皺眉,“我怎么聽著這么玄乎呢?”
“擱到現(xiàn)在這社會當然玄乎,可當時是二三十年前啊,很多人還是比較迷信的,而且據(jù)說那道士的確有真本事?”
“這又怎么講?”
“我也是聽說,不一定準確啊。”打個哈哈,何正繼續(xù)道,“那道士說老葉之所以命途多舛,是因為犯了煞,必須要改名字才行,否則活不過三十。老葉一聽嚇壞了,就苦苦相求,最后道士幫他批了葉止白這個名字。”
“葉止白雪,夜止白晝?”
“沒錯。”何正朝著葉止白離去的方向望了一眼,“春葉生,冬雪融,長夜盡,曉黎明,福苦兩消至壽終。”
“簡直一派胡言。”想起剛才葉止白的樣子,周然便來氣。
“是不是胡言另說,不過這葉止白之后還真變了。”何正又做了解釋,“以前那些流浪狗和貓都兇得很,廠里組織保衛(wèi)科打過幾次,非但沒有太好的效果,每次還都會有人受傷,著實讓人頭疼。可自打葉止白接手之后,情況還真就好轉了,只要他的銅鑼聲一響,甭管多少貓狗全都逃得干干凈凈。”
“這倒是有意思啊。”白中元笑笑,繼續(xù)問,“莫非這本事也是道士教的?”
“葉止白說是。”
“有沒有人見過那個道士?”
“這個還真不知道。”何正表示無能為力,“當年老一輩兒的人基本上全都去世了,無從考證了。”
“也是。”白中元點頭。
“對了白隊,剛才光顧著說葉止白了,把正事兒給忘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讓你幫個忙。”
“您盡管說。”
“稍等片刻,等他們來了再說。”
“誰們?”
“他們。”
轉身,白中元朝著前方一指,秦時雨他們正急速趕來。
……
“師傅,現(xiàn)場情況怎么樣?”秦時雨對待工作極為的認真,抵達之后沒有任何的廢話便直奔主題。
“先派兩個人進去撬開門鎖檢查下電源,然后展開正是的現(xiàn)場勘查。”
“好的。”
秦時雨他們都是穿著警服來的,這讓何正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湊過去問著:“白隊,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命案。”白中元朝里面指了指,“就在那間屋子里。”
“沈海濤?”
“不確定是不是,所以等下需要你指認身份。”說完,白中元朝著四周看了看,“對了,還得麻煩你一件事兒,告訴居住在附近的職工們,不要圍觀、不要散播、不要做任何阻礙警方偵查的事情。”
“丁亮,這事兒交給你了。”
“現(xiàn)在人們都去了食堂,等下我去路口攔著。”
秦時雨帶來的人,基本上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很快便搞定了一切。當這座院子里所有的燈都亮起來時,白中元表要抬腳進去。
“白隊,我們呢?”丁亮問。
“在這里等著就好,稍后會有人拿照片讓你們指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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