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偽裝者-《以罪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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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養(yǎng)?”白中元一愣。
“沒聽清楚嗎,那我就再說一遍。”向前湊湊,方言這才言辭誠懇的說道,“自打歸隊以后,我就一直在觀察著你的情況,很怕你因為性情的轉(zhuǎn)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如今看來是我多慮了。”
“這是在夸我還是罵我?”白中元苦笑。
“你怎么認為都行。”笑笑,方言繼續(xù)道,“盡管我對選擇性失憶癥改變?nèi)说男愿袷冀K持懷疑的態(tài)度,但不得不承認一點,你的確不是以前的你了。失憶癥之前,你是個循規(guī)蹈矩、辭嚴氣正的人,可在休養(yǎng)了大半年之后,背道而馳已經(jīng)成為不可逆轉(zhuǎn)的事情,做事越來越?jīng)]有章法可循,甚至可以說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慶幸的是你還有底線,還知道肩負的責任,還對得其身上的警服。”
“老方,如果對這方面有疑問,你可以去問我的主治醫(yī)生。”白中元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自己又何嘗不困擾。
“如果有需要,我會去問的。”方言眼帶深意的點頭,而后恢復了正常的神色,“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發(fā)現(xiàn)越是放任你不管,你的思維、你的洞察力、甚至于辦案能力越是能最大程度的釋放出來。老話說堵不如疏,既然你不存在犯原則性錯誤的可能,那我也就不妨徹底放手,讓你自由發(fā)揮。”
“真的?”白中元很意外。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給了甜棗,方言緊接著又拿起了棒子,“丑話說在前頭,不要讓我知道瀆職犯錯的事情。”
“也就是說,以后我可以獨自行動了?”白中元更關(guān)心的是這點。
“許隊沒意見就可以。”方言說完,帶著笑容端起了水杯。
“許隊,這個……”白中元還是有點兒心虛。
“你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許琳說完便站了起來,“方隊,我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忙,先走一步。”
“散會吧。”方言大手一揮。
苦笑著走出會議室后,許琳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想到以后見面或是協(xié)同辦案,白中元便覺得渾身不自在。
“怎么,后悔了?”周然不知何時湊了過來,“這不正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嗎?”
“也許吧。”白中元不知如何作答。
“晚上有沒有時間?”
“有事兒?”
“沒事兒,一起吃個飯。”
“吃飯就免了吧,還要忙案子。”白中元推辭。
“再忙也得吃飯不是?”周然瞟了瞟許琳的辦公室,“如果不把戲演的逼真些,怎么騙過有心人呢?”
“你請客。”白中元反應(yīng)了過來。
“為什么是我?”周然叫屈。
“因為我沒錢。”說完,白中元朝著跟前湊了湊,“再說了,女朋友請吃頓飯不是很正常嗎?”
“不正經(jīng)。”呼吸聲響在耳邊,周然有些羞澀的紅了臉,瞪過一眼急匆匆朝著外面走去。
“正經(jīng)又不能當飯吃。”嘀咕一聲,白中元轉(zhuǎn)身下樓。
……
“老方,我怎么越來越看不透了,你這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么藥?”辦公室里,謝江泡著茶水,“之前你一直緊盯著中元,怎么突然轉(zhuǎn)性撒手了,是不是已經(jīng)弄清楚了,他本就是清白的?”
“老謝,不是我說你,凡事不要只看表面,多多思索隱藏的那部分才行,否則永遠慢別人一步。”
“什么意思,欲擒故縱?”
“你是不是就會這一個成語?”方言沒好氣的笑笑,而后面色凝重的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信封,“你先看看這東西吧,中元比我們想象的更難對付。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可以確定,他失憶癥是偽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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