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轉折點-《以罪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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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琳臉色一變,不情愿的點了點頭;“對。”
“那他為什么沒有阻止命案的發生?”謝江追問,“退一步講,就算他依靠個人力量無法阻止張大根被謀害,為什么不提前報警?要知道他既然是帶著黑貓有備而來,就必然事前知曉此事。”
“這個……”許琳語塞,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不情愿的將目光投向白中元。
這個時候,白中元無法視而不見,只能站出來解圍:“老謝,你上述所有的疑問用一句話便可以解答。”
“什么?”
“他不是警察。”
“這……”謝江不喜歡這個答案,卻又無法反駁。
見此,白中元只能寬慰他兩句:“我們職責在身沒有別的選擇,可換做是其他老百姓,沒有必要將自己置身于危險當中。況且你也看見了,他已經用實際行動向我們傳遞了這是一起謀殺案的訊息,已屬不易了。”
“中元,你怎么知道這不是挑釁呢?”謝江承認上述的話在理,可案件定性的問題實在是太重要了,容不得半點馬虎。
“換位思考,設身處地的想想,你覺的哪種可能性更大?”
“算了,不爭了,誰讓你是白中元呢。”謝江放棄了堅持的立場,“但我丑話說在前頭,必須挖出更多的線索來。”
“共同努力。”
解決了內部的紛爭之后,三人也做了暫時的分開,許琳返回樓上繼續盯著勘查現場,謝江則帶著小劉他們接著去排查走訪。至于白中元,在將監控錄像剪切調取之后,只身一人朝著黑衣人出現的地方走去。
“果然是這樣。”
從在監控中看到黑衣人開始,白中元便在思索他是如何出現的,思來想去只有翻墻頭這一種可能,勘查之下發現的確是這樣。墻壁上有著攀登踩踏的痕跡,只不過那些痕跡沒有什么勘查的價值。這個結果多少有些失望,可考慮到黑衣人的謹慎行為白中元便釋然了,要真留下了可供追查的線索才奇怪。
忙忙碌碌之中,時間流逝的很快,當從案發現場返回支隊的時候,已經是將近早晨七點鐘了。對于命案,方言自然是要加以重點關注的,可同時他也清楚手下這幫人最近工作強度有多大,于是早已經吩咐食堂準備好了早餐,隨后更是盡最大可能做出了調整,爭取讓每個人都能最大限度的保證好休息。
時間來到八點鐘的時候,案情分析會準時在會議室召開,許琳和謝江對已經掌握的案情進行詳述之后,終于到了給案件定性的環節。這個環節決定著后續全部工作的展開,不容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地方。
“我還是堅持之前的看法,張大根死于謀殺,不接受別的觀點。”折騰了一晚上,白中元現在很累,心情難免有些起伏。
“中元,我們在討論案情,你不要帶這么大的情緒。”稍作安撫,方言才憂慮重重的解釋道,“的確,你說的在理,甚至將案件定性為謀殺也可以,但反過來說,將其視作銀環蛇致死案同樣可以說的通啊。”
“方隊,你這是什么意思?”白中元很反感方言這種看似出于全局考量,實則隱含推諉的態度。
“我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直視著白中元的眼睛,方言面色凝重的說道,“你很清楚現在的局面,說句多事之秋都是輕的。邱宇墨的死亡真相尚未查明,耗子遭遇襲擊的事情也沒水落石出,支隊以及市局已經背負了很大的壓力,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為什么還要將精力浪費在一起征象明朗的案子上?”
“你也說了征象明朗,那為什么不能定性為謀殺案?”白中元據理力爭。
“證據呢?”
方言真的有些生氣了,直接拍起了桌子:“我不管什么黑衣人白衣人,也不管什么黑貓白貓,我要的是鐵打的證據,你的所有立足點都是基于看似合理的猜測和推斷上,這是辦案該有的嚴謹態度嗎?我現在就把話撂在這里,案子定性為謀殺可以,但必須給我拿出確鑿無誤的證據來。”
“你……”
白中元氣的也想拍桌子,可偏偏又無法用事實依據來進行反駁,只能氣呼呼的靠向椅背閉起了雙眼,索性撒手不管了。
兩人的針鋒相對,讓會議室的氛圍幾乎到了凝固的地步,就在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化解的時候,許琳突然站了起來。
“方隊,我有證據,張大根就是死于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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