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登門造訪-《以罪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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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邱宇墨隱瞞雨夜的那次相遇時開始,白中元的心中便有了疑問盤桓,此種行為完全背離了連環殺人案的犯罪邏輯,與挑釁警方的病態心理完全匹配不上。這一點,如鯁在喉讓他極為的焦慮不安。
這種不安在與許琳的交談中得到了些許淡化,可也因為她說出的“倒影”這兩個字波瀾大起。將整起連環案細節進行全面的梳理后,白中元又敏銳的覺察到了幾處模棱兩可的地方,認定還存有隱情。
比如邱宇墨的死亡,到底是他殺還是自殺?為什么最關鍵的地方,由視頻影像轉變為了音頻文件?許琳說是因為拍攝和錄制的時間地點不同,可屠宰場能夠使用錄音筆,難道就不能使用攝像機嗎?
又如重癥監護室發生的事件,以邱宇墨的病態心理來講,以他對柳莎的仇恨作為前提,當他獨自面對重傷昏迷、毫無還手之力的耗子時,怎么可能會生出憐憫之心,怎么可能會放過謀命的大好機會?要知道摧毀柳莎的愛情觀,之于邱宇墨而言是無比重要的事情,那可是深種于心導致走火入魔的根由。
再比如那枚玉墜,怎么可能會是從古玩兒市場中得來的?先不說蘇浩對于那枚玉墜的珍視程度,就單說與爆炸案牽涉頗深一事,就注定玉墜即使被毀滅,也不會被丟棄或者遺落,邱宇墨的說辭未免太過于巧合了些。
更比如邱子善的那番話,那不符合一名“殺人犯”父親說話的邏輯。正常情況下應該是悔恨或者自責,抑或是憤怒或者瘋狂,絕對不該是欲言又止的平靜和回避,尤其是那句勿以惡小而為之,還有那句介紹名字由來的“得子從善”四個字,已經脫離了這起連環案本有的軌跡,像極了意有所指的暗示。
上述的種種,在連環案中是處于模糊地帶的。用這些構建邱宇墨的犯罪證據鏈的確是行得通,然而可怕的是這些東西同樣也能夠成為支撐無罪推定的重要依據,這與刑事案件非黑即白的原則是相悖的,是耐人尋味的。
如果不是邱宇墨,連環案的真兇又會是誰呢?
排減后,只剩下、也只能是隱藏最深的那個人——柳莎!
當柳莎被列為嫌疑人后,上述的種種模棱兩可的環節將會變得異常清晰,同時邱宇墨的身份也會發生顛覆性的轉變,他不再是把警方耍的團團轉的冷血劊子手,而是個令人扼腕嘆息的“好人”。他費盡心思的去扮演犯罪嫌疑人,去混淆警方的視聽,出發點只有一個,那就是保護柳莎。
這才是他口中反復強調的——新生!
……
在種種的模糊變得通透之后,白中元內心的不安感終于是漸漸消散了。可是驟雨剛落,狂風又起,他是怎么都沒有想到,檢材鑒定的結果會是那樣,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連環案中的物證怎么就跟爆炸案又扯上了關系?
上次的血樣鑒定當中,在周然的幫助下得知了其中一份兒是屬于身死爆炸案中唐磊的,另外一份兒卻始終無法做出準確的匹配。沒成想卻在這個結骨眼兒上有了巨大的進展,真不知是福還是禍?
白中元不是急功冒進之人,深知事有輕重緩急的道理,眼下要做到頭等要事是徹底了結連環案。至于那節切斷的尾指,至于尾指的主人,至于此人與爆炸案之間的關系,都還需要大量的時間去調查和取證。
……
謝江沒有方言的政治智慧,也不具備白中元這般敏銳的洞察力,但他的務實、他的執行力卻是可圈可點的,很快便搞定了潘洋的家庭住址。潘洋是何人暫時不得而知,這個名字是第一次出現在連環案中,目前能確定的是她與柳莎關系匪淺。否則,在臨終之前邱宇墨不會特意做出強調。
由于剛剛已經知會了方言和謝江,所以當許琳準備好車子的時候,兩人已經是急匆匆趕了過來。
方言的臉色很是難看,擦身而過的時候狠狠瞪了白中元一眼:“回來之后,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
相較而言,謝江態度和緩的多,不過臉上還是有著幾分的憂慮:“中元,不是我說啊,你怎么總是在最緊要的檔口鬧這么一出呢?”
“老謝,既然案子存在疑點,那我們就必須得查清楚吧?”白中元也很是無奈,誰知道連環案會如此的復雜呢。
“我說的不是這個。”謝江壓低聲音提醒著,“我說的是你的英雄主義,是你不顧集體的個人行為。案子存在疑點,你可以早點兒提出來,不要總是等到收尾的時候搞突然襲擊,你這樣讓我們很被動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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