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一言為定-《以罪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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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中元,是不是這樣?”不知道為什么,許琳的臉色在此時異常難看,甚至夾雜著醒目的憤怒。
“我不知道。”此時,白中元有了些落寞,語調中也多了幾分悲涼,“主動也好,被動也罷,對現在的我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患上選擇性失憶癥都成為了不爭的事實。我唯一能回答你的是,不管以前我是否逃避過,又是否自私過,現在我想做的都只有一件事,盡最大努力恢復記憶。”
“……”沒有人回應。
“我們繼續說案子吧。”白中元回神,轉移了話題,“如果邱宇墨的自殺是這起連環案的引線,那么根據結果便可推導出來原因,他的女朋友家庭條件必然也不好,導致他們分手的原因就是物質。”
“是這樣的。”方言點了點頭,“邱宇墨和女朋友很相似,都是從偏遠地區貧困家庭中出來的,說是志同道合也好,說是同病相憐也罷,總之他們走到了一起。可就在畢業前夕,女朋友突然提出了分手,幾天后就與別人訂了婚。歸根結底,還是邱宇墨無法給予女朋友想要的一切,比如房和車以及其他的東西,這些遺書中都有寫明。”
“剛剛畢業,哪里來的那些東西,不需要積累嗎?”即使同為女性,許琳還是表達了不滿。
“這是個人選擇的權利。”謝江感嘆著,“其實遺書中最刺痛人心的,是邱宇墨女朋友分手時說的那些話。”
“什么?”白中元問。
“大學的感情是純粹的,是完整人生中不可或缺的,我不想留下遺憾。可走出象牙塔后,物質生活理當成為首要的考慮,美好的愛情買不來柴米油鹽,深愛的戀人成不了生活的全部。一個女人應該在感性和理性間自由切換,青澀時要擁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成熟后要享受無憂無慮的品質生活。”
“唉……”方言長嘆。
“……”白中元沉默。
“狡辯。”許琳憤怒,“能把水性楊花粉飾的這么冠冕堂皇,也當真是難為她了,這不就是不要臉嗎?”
“……”
無語過后,謝江又對審訊情況做了詳細說明。
對于邱子善來說,如果將兒子的落魄返鄉視為謀命,那么懸梁上吊則比誅心更甚。前者尚能強忍下來,后者則必須要討回個公道。尤其是分手時那段殘酷而現實的話,不擺明了在耍著兒子玩兒嗎?
“這種女人,都該死。”
省城,寄托著邱子善對邱宇墨的期望。既然他生前無法扎根,那就于死后長眠吧。
第二天,邱子善帶著骨灰盒走出了家鄉。
“這就是他的犯罪動機?”謝江剛剛說完,白中元便迫不及待的追問著,不想再將話題扯到自己身上。
“根據目前的交代情況來看,是這樣的。”方言說。
“邱宇墨是哪年大學畢業的?”
“六年前。”
“時間倒是能對上。”之前走訪排查的時候,物業負責人說過,邱子善已經在小區工作了六年。
“他為什么在六年后開始犯案,而不是剛來省城的那一年?”許琳對此頗為費解,“按理說,那時候更符合邏輯的。”
“因為一個承諾。”謝江說。
“什么?”
翻開筆錄,謝江指著一處段落說道:“邱宇墨和女朋友交往之初曾經有過一個約定,兩人將來一同報考專業研究生,畢業之后就結婚。他們從大一開始談戀愛,順利的話正好是六年。據邱子善說,邱宇墨在遺書中特意提到了這點,因為那是兒子生前最看重的,所以他才會隱忍蟄伏六年之久。”
“我怎么覺得牽強呢?”白中元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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