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犯罪動機-《以罪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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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白中元點頭,走到陽臺打開了窗戶,“有點兒憋得慌,透透氣。問吧,知無不言。”
“你怎么知道樓道里會有血痰,又怎么知道重點在那兩層中?”這是困擾了許琳已久的問題。
“還記得那位“羅大夫”走出重癥監(jiān)護室的樣子嗎?”笑笑,白中元接著道,“你說過,捂著口鼻,含胸弓背,像是抑制不住要咳嗽。至于他為什么會那樣,監(jiān)控畫面中可以找到原因,高濃度酒精的刺激。”
“你的意思是說,假扮羅大夫的那個人有疾病?”許琳若有所思。
“沒錯。”白中元點頭,“受到氣味兒的刺激產(chǎn)生那么大的反應(yīng),疾病大概率是呼吸系統(tǒng)方面的。”
“我明白了。”許琳眼神清明起來,“我們查過監(jiān)控,他沒有乘坐電梯下樓,這顯然是為了規(guī)避暴露的風險。因為呼吸系統(tǒng)疾病嚴重到咳血的情況下,他只有兩種選擇,一是摘掉口罩將血吐出來,二是不摘掉口罩,任憑血痰浸潤出來。可無論是哪種,勢必都會有莫大的風險,前者會暴露長相,后者會暴露呼吸疾病的事實。別管哪種情況被監(jiān)控拍下來,都會成為重大的線索。”
“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反復查找那兩層了吧?”
“嗯。因為劇烈的咳嗽是無法強行抑制住的。換句話說,嫌疑人當時根本撐不到下樓,想來走到兩層樓銜接處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你正是想到了這點,所以才會反反復復的勘查那兩層樓的角角落落。”
“是的。”白中元點頭。
“白中元,你知道你給人留下的印象是什么嗎?”許琳神情凝重。
“你說。”
“討厭、荒唐、欽佩、可怕,優(yōu)秀。”許琳一口氣說出了大相徑庭的五個詞。
“我可以把這當做是夸獎嗎?”
“隨你。”長吐口氣,許琳正色說道,“你知道嗎,無論是受傷之前的刻板嚴厲,還是修養(yǎng)半年后的吊兒郎當,你給人的第一印象都是討厭,不著調(diào)的行事風格更是給人一種荒誕不經(jīng)之感。可隨著接觸的加深,就會知道你所有的出發(fā)點都是好的,這不由的又會引起人的欽佩。而可怕,則是體現(xiàn)在案件的偵辦上,往往別人毫不在意的細節(jié),在你那里都會成為案情推進的關(guān)鍵點,比如熒光箭頭、比如那張石桌。比如活動的床,又比如證物袋的血痰,似乎你總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以前,我不相信什么天才之說,覺得努力才是獲取成功的全部,可現(xiàn)在我開始動搖了。你身上,或許真有那種看不到、摸不著,卻又讓人嫉妒無比的東西,那就是——天賦。”
“原來我還有這么多優(yōu)點?”白中元有些飄飄然。
“是的。”難得許琳沒有出言譏諷,相反那雙漂亮的眸子里閃爍起了光亮:“優(yōu)秀,你是一名優(yōu)秀的警察。”
“……”
如此鄭重其事的夸獎,讓白中元開始不自在起來,不動聲色的避開許琳目光的同時,轉(zhuǎn)頭望向了四十五度的天空:“其實,你所說的一切只是我身上少部分的閃光點,隨著了解的加深,你會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你臉皮是真的厚。”許琳直接將毛絨玩具扔了過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繼續(xù)說正事兒,為什么非要來我家?”
“因為,我懷疑假扮“羅大夫”的人,就住在這座小區(qū)。準確的說,就在樓上。”白中元又開始賣起了關(guān)子。
“你說不說?”許琳這次抓起了一本書。
“說,現(xiàn)在就說。”看到書復歸原位,白中元這才解釋道:“你有沒有想過,是誰想要潛入重癥監(jiān)護室害耗子?”
“想過,只可能是那天晚上襲擊過耗子的人。”說完,許琳皺了皺眉,“你有別的看法,對不對?”
“嗯。”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種地步,白中元沒有必要再做隱瞞,“其實你的思路沒有問題,因為站在你的角度去看,只有襲擊耗子的那個人有行兇的動機,畢竟我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耗子遭受襲擊那晚發(fā)生了什么?而且,也只有那個人可能知道耗子住在哪家醫(yī)院哪間病房。但我不一樣,我知道些你不了解的情況。”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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