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犯罪側寫-《以罪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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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事只要發生過,那就一定會有存在的痕跡,之所以沒有找到,只能說明之前的調查方向不對。”白中元咬了咬手中的筆,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明白了,兇手可能是以狩獵心態介入的案件。”
“狩獵心態?”許琳錯愕。
“沒錯。”白中元很肯定的點點頭,“犯罪嫌疑人選擇在受害者家中作案,說明他的膽子很大,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指向性痕跡和線索,又說明他的心思很縝密,這難道不像經驗老道的獵人嗎?”
“的確是很像。”方言附和著,“誘捕殺死獵物,又避免成為警方的獵物,看來這是長時間布局的謀殺。”
“沒錯。”思路打開,白中元有了些振奮,“如果犯罪嫌疑人真的有狩獵心態,那就意味著他很可能是單方面聯系的受害人,就如同獵人狩獵一樣,從來不會讓獵物覺察自己的行蹤和目的,只會精心布置好陷阱。如此一來,也就解釋了為何在受害人的所有社交渠道中找不到可疑目標。”
“可這似乎說不通啊?”謝江表達了不同的觀點。
如果是為了殺死獵物,犯罪嫌疑人為何要大費周章的花費金錢和贈送禮物。畢竟這個過程中是要和獵物進行頻繁接觸的,而接觸的越多他暴露的可能就越大,這豈不是與躲避警方追蹤的初衷相悖嗎?
“這很容易解釋。”白中元說。
“什么?”
“犯罪嫌疑人既然是在狩獵,那他很可能將這一切都當做了求證的游戲,所求證的大概就是受害人的某種底線吧?”
求證的游戲?
這五個字從白中元的口中說出之后,與會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且每個人臉上都有類似震驚和駭然的神色。
“雖說這種比喻聽起來有些荒唐,可如果細致思索,還是存有一定道理的。”方言點頭,做了解釋。
犯罪嫌疑人接近受害人,無論花費金錢還是贈送禮物,都能理解為游戲的過程。很可能他是在追求心底的某種答案,同時也是在試探受害人。就拿譚爽來說,如果她能回饋給嫌疑人認為對等的東西,那也許就不會遭受毒手,顯然她沒做到,于是就造成了今天的一切,這個邏輯是通順的。
“方隊,我不是在質疑,而是覺得這么輕易就下此定論,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謝江保持著一貫的穩重。
“是不是草率,分析下另外兩起案子就知道了。”方言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因為存在著明顯相同的案件征象,所以三大隊一直以來都是并案偵查的,就我個人來說,對此是表示認可和支持的。當然,如果你們有什么不同的意見,在案情回顧完畢之后也可以提出來。高明,繼續吧。”
……
第二起案件發生在五天之前,一名有偷窺欲的男子報案,說在對面樓房的202室發現了一具女尸。
據報案人說,因為童年的遭遇,他患有較為嚴重的心理疾病,日常生活當中喜歡偷窺別人的隱私。
毫不夸張的說,他能準確說出對面所有住戶的秘密。誰喜歡裸睡、誰患有疾病、誰曾出過軌,甚至是誰家孩子有夢游的習慣他都一清二楚。不過最讓他感興趣的,還是那個至今單身的女人。
女人名叫何麗,今年二十九歲,最大的愛好和興趣是收集名品信息,從最新款的敞篷跑車,到限量版的手提包,甚至是私人訂制的文胸,都是她所瘋狂迷戀的。瘋狂到在睡覺時,都要懷抱著那些東西入夢。
何麗對于奢侈品的迷戀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她可以為了買一個二手名品包,一個星期內只吃兩頓飯。
饒是如此,一切也只能存在于她的幻想之中,因為以她做導購員的收入,注定了與那些東西無緣。
很多個深夜,報案人通過望遠鏡都能看到何麗不眠不休的瀏覽網頁,繼而是醉心的幻想,但每次都會以負面情緒的爆發來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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