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順利結(jié)案-《以罪之名》
第(1/3)頁
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白中元的話說完之后,在場刑警們再次陷入了沉默,原來這起連環(huán)案并不是沒有線索,只是他們沒有關(guān)注更多的細節(jié)。而可怕的是,往往案件偵破的關(guān)鍵線索就隱藏在極易被忽略的細節(jié)當(dāng)中。
“這有什么高明的?”最終,還是方言打破了沉默,“我覺得,說出張寶山父母已故、膝下無兒女那句話才是最關(guān)鍵的,沒錯吧中元?”
“沒錯。”白中元點點頭,繼續(xù)說道,“心理施壓是遞進的過程,絕非一蹴而就的。雖說我暗示了張寶書,說他的犯罪事實已經(jīng)被警方全部掌握,可那份兒花名冊還是會被他當(dāng)做一根救命的稻草。他會想,警方通過用工單位查到這些信息并不難,如此一來就會心存僥幸,甚至是負隅頑抗。”
“這個時候,就需要拋出一條更為精準隱秘的信息,最好是只有張寶書自己知道的,這樣一來就會打心底認為我們的確掌握了他的全部犯罪事實,從而瓦解他的心理防線。”周然的反應(yīng)很快。
“正是如此。”
“可你怎么知道他雙親已故,膝下沒有子女的?”
“請假記錄。”白中元又抽出了一張紙,“這是我從走訪筆錄中摘抄下來的,三年以來張寶書都在這個工地打工,卻從沒有請過三天以上的假,而他的老家在鄰省西部山區(qū),往返至少需要五天的時間。更令人不解的是,就連過年他都留在了工地值班,這意味著什么無需再做說明了吧?”
“說明這三年他沒有回過老家。”旁邊的刑警恍然大悟,“張寶書說過,他家里的情況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所以白隊點透之后,他心中的最后一絲僥幸也就蕩然無存了,從而露出了馬腳。”
“完全正確。”白中元點點頭。
“你真可怕。”周然這話,褒貶不明。
“面對可怕的兇手,只有更可怕才能戰(zhàn)勝他。”白中元不以為然。
“行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方言瞪了瞪眼,“繼續(xù)往下說,告訴他們你是怎么找到那些關(guān)鍵物證的。”
過程還原:
連續(xù)的暗示,讓張寶書自亂了陣腳,這一切都被白中元看在了眼里,于是他拋出了更致命的問題,詢問身體健康狀況。
此時的張寶書,已經(jīng)徹底慌了神,言辭閃爍否認的同時,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瞄向了床鋪下的皮箱。
這種崩潰下的本能反應(yīng),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可此時還不是拆穿他的時候,白中元還有著更深的算計,他要找出警方一直都沒有找到的作案兇器。
任何反常的細節(jié),都有可能會成為案件偵破的關(guān)鍵,就比如張寶書腳上穿著的那雙厚底靴。
時至初秋,雖說早晚稍涼,但秋老虎的威名還很是令人頗為忌憚的。既然如此,他為什么還要穿一雙靴子呢?
之前白中元問詢過他的身體情況,張寶書也從未提及過風(fēng)濕之類的疾病,那就有點兒耐人尋味了。
從第一起命案開始,警方就在尋找作案兇器,可至今都沒有任何收獲。這只能代表著兩種可能,要么兇器被張寶書丟棄了,要么被他藏了起來。而根據(jù)法醫(yī)的現(xiàn)場鑒定報告來看,三名受害人創(chuàng)口幾乎完全一致,說明兇器極大概率是同一把,這也就意味著,兇器其實并沒有被處理掉。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金溪县|
班玛县|
东乡|
华坪县|
定安县|
瑞金市|
大石桥市|
黄陵县|
平邑县|
都兰县|
巴彦县|
天峨县|
左权县|
江都市|
玉溪市|
台南县|
阿尔山市|
宜黄县|
扶沟县|
宁阳县|
广东省|
乃东县|
西藏|
平泉县|
溧水县|
乐平市|
东阳市|
涞源县|
宁陕县|
陆河县|
湖州市|
沧源|
彰化县|
临高县|
盖州市|
河曲县|
泽库县|
日喀则市|
芦山县|
安溪县|
裕民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