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本來凌正道覺得自己在臨山寺旅游區(qū)這件事上,根本就沒有說話得余地,只能憑借自己認(rèn)識和看法,很被動地向領(lǐng)導(dǎo)提出自己的建議。 不過在遇到寧斌后,他便改變了自己初衷。既然寧斌是民宗局宗教辦主任,能管的到臨山寺,那就直接從臨山寺開刀好了。 當(dāng)然話說起來簡單,真要辦起來卻很難。 且不說臨山區(qū)區(qū)委政府的態(tài)度,還有臨山寺的那幫子流氓和尚,就說整個宗教辦加上領(lǐng)導(dǎo)才兩個人,要管臨山寺真的很難下手。 恐怕這種事,也只有凌正道這種膽大包天的人,才會想到的。不得不說,凌正道的確是個很爺們的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寧斌和凌正道在一起,肯定也會受其一些影響的。以前之所以沒受影響,主要是那時候?qū)幨虚L還高高在上罷了。 現(xiàn)在的情況截然不同了,寧斌和凌正道算是平級了,而且又陷入人生的低谷,反正搏也是這樣,不搏也是這樣,干嘛不試一下呢? “明天,就明天,咱們哥倆就去他娘的臨山寺,我倒是要看看,那幫子野和尚還能怎么地!”幾杯酒入腹,寧斌的情緒也上來了。 “好!”凌正道斜掉著煙,瞇著眼睛拍手叫好,那形象頗有幾分流氓的樣子。 “小凌你是個人才,以后肯定能成大事,不像我,這些年都活在了狗身上!” “大哥你不能這么說,什么叫活在狗身上?這叫什么,這就叫不經(jīng)歷風(fēng)雨怎能見彩虹!” “對,就是這個理!”完全放開的寧斌,猛一拍桌子,開口就唱了起來:“在我心中曾經(jīng)有一個夢……” 凌正道在一旁點(diǎn)頭笑著,他看出來了,寧斌這會兒是真的喝大了,也可以說是被自己完全帶歪了。 “對了大哥,你下午不上班了嗎?”凌正道笑著問了一句。 “上特么麻痹的班!我下午就不去,那幾個孫子也不能怎么地我!” 寧斌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大聲說道:“痛快!真他娘的痛快,我這輩子第一次覺得活的這么痛快!” 說著說著,原本還開懷大笑的寧斌卻突然嗷嚎大哭起來,“我特么就是個廢物,十足的大廢物,這些年讓小雪受委屈了。” 凌正道也算是酒場老手了,喝醉了笑的、鬧的、哭的、叫的他都見過,人很多時候,只有喝醉了后才會表現(xiàn)出真正的自我。 “大哥,別說那廢話,從今天起咱就干他娘的,誰不服就他娘干誰!” “對,干他娘的……咦,小凌你手機(jī)響了。” “是嗎?”凌正道迷迷糊糊地從身上摸出手機(jī),當(dāng)他看到楊筱靜的來電后,卻不由地清醒了幾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