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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做過類似的夢嗎？尤其是回國度假的時候？”

    “沒有，完全沒有過。”

    “此次回國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沒什么不同啊——”阿業(yè)抿了下嘴，“噢，對了，以前我是先坐飛機到香港再過境回家，上個月南方航空剛剛開通了舊金山直飛鵬城的航班，所以我就親身體驗了一趟，感覺還不錯，不過，旅途中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羅杰“哦”了聲，跟王繼業(yè)確認(rèn)了具體的航班信息、回家的交通工具和路線等等，在筆記本上一一記了下來。

    羅杰看著筆記本上剛剛寫下的內(nèi)容，頭也不抬的繼續(xù)提問，“除去你的家人之外，那些景物和人，山啊、湖啊、老人、巨樹、竹林、古屋、小孩、墓碑這些元素中，有沒有能讓你產(chǎn)生熟悉或者親切感覺的？”

    “老人好像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其他的完全沒有。”王繼業(yè)不假思索的回應(yīng)，顯然已經(jīng)思考過類似的問題。

    “冒昧的問一句：你爺爺還在世嗎？”

    “在啊，活得好好的呢。”王繼業(yè)的語氣肯定：“我跟老爸小弟上周才回的老家，老人家精神著呢。”

    羅杰點點頭，接連提出好幾個疑問：“你有恐高癥嗎？喜歡登山嗎？會不會游泳嗎？有過跌落懸崖和溺水的經(jīng)歷嗎？”

    “我沒有恐高癥，登山和游泳算是略知一二，談不上精通，偶爾會去，但不是特別喜歡，我比較喜歡速度型的運動，像騎行和駕車之類的。至于墜崖或者溺水的事情，在我記憶中應(yīng)該是沒有發(fā)生過的，至于三歲以前有沒有，要跟老爸老媽確認(rèn)之后才能知道——這個很重要嗎？”

    王繼業(yè)連眨了幾下眼睛，向夢探提出自己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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