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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杰想了想，“噩夢在反復(fù)出現(xiàn)的過程中，有哪幾個部分會出現(xiàn)一些差異？夢境會重復(fù)出現(xiàn)，但很少一模一樣的，細(xì)節(jié)上多多少少會有些差異的。”

    “差異？”呂美惠沉思良久，然后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道：“廣場——有時是圓的有時有是方的，有時甚至?xí)癫ɡ艘粯悠鸱瑒e的地方就一模一樣了。”

    “波浪？”

    “對，是波浪，起伏很大的波浪。”

    羅杰打了*號，“噩夢開始出現(xiàn)前的兩三天之內(nèi)，有經(jīng)歷過什么特別的事情嗎？”

    “沒有啊！”

    呂美惠看了看丈夫，后者不假思索的回應(yīng)道：“那幾天剛好是清明節(jié)，我?guī)е阑莺秃⒆踊亓颂衫霞壹雷妫暌粯由仙健恪⑾律剑袅艘煌碇蠡貋恚瑳]有遇到什么特別值得注意的事情，如果有的話，我應(yīng)該不會忘記的。”

    羅杰關(guān)掉錄音筆，這時打印機(jī)開始嗡嗡作響，他起身過去拿回兩張素描遞到呂美惠面前，“張?zhí)闊┛纯催@兩幅畫跟你的夢境是否相符合？”

    呂美惠凝神端詳了幾十秒鐘，皺了皺眉頭，“畫的很好，很像，只是，只是這個女孩的眼神吧，好像少了種特別的味道。”

    “是哪種味道，能再詳細(xì)的描述一下嗎？”

    “我說不上來，”呂美惠面露難色，“感覺像是悲傷絕望，又像是害怕恐懼，又像是帶著怨憤，很復(fù)雜，一言難盡。”

    呂美惠解嘲的笑了笑，“其實已經(jīng)畫得很棒了，雖然我在夢里看到了那個眼神，再看到也能認(rèn)出來，可肯定是畫不出來了。”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張仲良笑嘻嘻的插了句話，立刻得到妻子的認(rèn)同，后者連連點頭。

    “OK，既然屬于不可描述，那就先放在一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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