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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天翊笑問：“世上有這我這樣的漢奸嗎？”

    陳大力搖頭。

    張天翊問：“看過三國嗎？”

    陳大力點頭說：“聽過說書。”

    張天翊笑說：“有句話叫身在曹營心在漢，說的就是我。”

    陳大力的眼睛發亮，好奇問：“您當漢奸，卻不是真漢奸？”

    張天翊笑說：“這是機密，但愿你不要讓更多人知道，不然的話，我會沒命?！?

    陳大力立即跪下，叩頭，大聲喊：“師傅在上，受徒弟一拜。”

    張天翊被陳大力跪了個措手不及，陳大力叩了至少有十個響頭之時，張天翊這才扶住陳大力，看住他的眼睛，小聲說：“練武之人必須以武報國?！?

    陳大力用力點頭。

    張天翊說：“可是報國得講究方法，不能蠻干。就象你，象頭蠢豬上門找我比武，那是自尋死路?！?

    陳大力連連點頭。

    張天翊繼續說：“我要收徒得收腦子聰明的，你太沒腦子，不配當我徒弟?！?

    陳大力大聲說：“師傅，我怎么才能變聰明？”

    張天翊笑說：“凡事三思而后行，遇事不沖動?！?

    陳大力點頭。

    張天翊扶陳大力站起來，說：“我得上班了，你假如真想當我徒弟，必須讓我看到，讓我收你為徒的理由。不是你跪著叩頭，我就要收你為徒。”

    陳大力大聲問：“您要我怎么辦才肯收我為徒？”

    張天翊笑說：“我不要你去殺日本人，因為日本人并不好殺。憑你現在的狀況，一旦殺了日本人，馬上就會沒命。陸云中不是想成立丐幫嗎？你替我控制丐幫，不讓丐幫干壞事，怎么控制你自己動腦子，假如能夠控制住丐幫，你就過來找我，假如控制不住，我們的緣份就到頭了。強調一遍，你假如受制于陸云中，別來找我，反過來你假如能夠控制陸云中，就成功了一半?！?

    張天翊撣掉身上灰塵，坐進黃包車，黃包車向特務機關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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