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zhí)祚袋c頭說:“你是白牡丹,你只用做好你自己。” 白牡丹說:“晚上您來看我演出吧!” 張?zhí)祚磽u頭說:“今天晚上沒空,過兩天吧!” 白牡丹小聲說:“您的情緒并不好。” 張?zhí)祚葱φf:“我要考慮的事情非常多,你這里既然一切正常,我就回去了。” 白牡丹小聲說:“什么時候我想和您交交心。” 張?zhí)祚袋c頭說:“時間有的是,過了這幾天,你想和我怎么交心都行!” 張?zhí)祚措x開戲院后,前往紫玫瑰處。畢竟和紫玫瑰相好一場,現(xiàn)在張?zhí)祚吹男娘h浮在空中,他很想看看曾經(jīng)喜歡過的女人。雖然不用說再見,但至少看一眼,對他來說也是安慰。 弄不好走進家門時,小林美子就在等著他了,也或許晚上加代子被抓,供出了張?zhí)祚础L幵趶執(zhí)祚催@種狀況,對所有的一切就會看得特別淡。紫玫瑰并沒有給張?zhí)祚创骶G帽子,因為紫玫瑰根本不是真正意義上張?zhí)祚吹呐耍皇菑執(zhí)祚磳ν夤_宣揚要娶紫玫瑰做姨太太而已。所以,在沒娶前,紫玫瑰做的一切,張?zhí)祚醇偃缫恢惫⒐⒂趹眩簿吞^分了。 走在長長的小巷中時,張?zhí)祚椿叵肫饎偞┰絹頃r的情景,那個時候他對一切都感到茫然。現(xiàn)在再走這條小巷,感慨萬千,他居然把一個越劇名角軟禁在這里。假如放在現(xiàn)代,屬于非法拘禁。 可在抗戰(zhàn)時代,對于紫玫瑰這樣的人,誰會管?在舞臺上風光無限,一旦被軟禁,竟然就仿佛悄然消失了一般。知道內(nèi)情的人,只會同情張?zhí)祚矗厦倒宓男蜗蟮渲凉鹊住2恢勒嫦嗟娜耍虏魂P已高高掛起,紫玫瑰的死活早已被人淡忘。 當張?zhí)祚赐崎_關紫玫瑰小屋子的門時,坐在床上的紫玫瑰飛撲過來,抱住張?zhí)祚吹碾p腿,眉開眼笑說:“我就知道您會來的,我就知道您心中還有我。” 張?zhí)祚摧p嘆一聲,用力扶起紫玫瑰,扶著她走到小圓桌旁,讓她坐下。張?zhí)祚凑局粗厦倒宓拿难郏瑖@氣說:“你現(xiàn)在應該清楚,我既能讓你紅遍太平市,也能讓你消失于無形之中。” 紫玫瑰點頭,小聲說:“這么多天來,我一直在想人生,人生何其虛幻。愛恨情仇只是生命的一部分,經(jīng)歷過,才知道什么該珍惜,什么該放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