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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蝶點頭說：“有的呀！”

    張天翊笑說：“不用你送，那是特務機關，你不能經常去，讓人看見會說閑話的。”

    彩蝶點頭說：“那明天讓汽車送去。”

    張天翊點頭說：“好的。”

    特務機關門口，轎車停下，駕駛員扛著箱子跟張天翊進門。

    特務們退后站好。

    駕駛員把箱子放房里后，張天翊讓駕駛員開車回家，他把錢袋子放箱子里鎖好，塞床底下，把鑰匙藏墊被下。

    張天翊在沙發上坐著，加代子拎熱水壺進來，張天翊讓她坐身邊，加代子替張天翊泡茶。今天加代子沒有昨天緊張了，泡茶的手不再顫抖。

    張天翊叫加代子也為她自己泡一杯。

    泡好茶后，張天翊看著加代子眉開眼笑說：“我想學日本話，能不能教我？”

    加代子一聽興奮起來，笑說：“好啊！好??！”

    張天翊小聲說：“不能讓別人知道，只能你一人知道，把我學日語當成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我要給所有人一個驚喜。”

    加代子連連點頭。

    張天翊學日語，有兩個原因，一是掌握了日語，在日本人用日語交談時，他就能知道日本人在說些什么。二是學日語可以套住加代子，給加代子待在張天翊辦公室與張天翊密切接觸理由。張天翊充滿信心，只要給他時間，就一定能夠俘獲加代子的心。

    說學就學，首先用日本話說辦公室物品名稱。說一個名稱，加代子寫一個，同時教張天翊寫日本字。

    兩個小時下來，張天翊掌握了茶、水、茶幾、茶壺、沙發、辦公室、辦公桌等日語的說法，但寫法記不住。加代子要求張天翊把紙條塞口袋，平時拿出來看。加代子教得很認真，張天翊學得也認真。

    午飯前，張天翊結束日語學習，到小林美子辦公室去，小林美子告訴張天翊他要到上海去一趟，請一位情報高手過來擔任特務機關副課長，協助她工作，明天就走。有可能得兩個星期才能回來，要張天翊天天到特務機關來，遇到重大事情可以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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