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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書是被干的那個。”秦夜一本嚴肅。

    “……”王成浩一時語塞，媽的好有道理啊……但總覺得有哪里不對的樣子……

    “所以……助理是干的那個？”三秒后，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話音未落，兩人都笑了起來。

    果然，對于陽間早就熟悉的人，秦夜還是那個秦夜。

    笑夠了，秦夜敲了敲桌子：“秘書相對助理來說，更多的是文職方面的事務多些，如為領導寫文章，處理往來信函，等等。而助理更多的是行政方面的事務多些，如處理行政事務，尤其在領導出差、開會等不在的時候，有權處理、決定行政事務，而秘書就不能。”

    王成浩有些忐忑：“可是……我從沒做過啊……以前我都是做記錄官之類，我們的感情發展是不是太快了點？”

    “總得學著來。”秦夜揉了揉太陽穴道：“有我這么粗的大腿，你甘心當個普通陰靈？你信不信，幾十年后，第一修大的同學們下來，你會成為傳唱千年的笑柄。”

    王成浩胸口一股老血，老鐵，扎心了……

    沒給他反對的機會，反正反對也無效，秦夜抬眉道：“老地府那邊如何？”

    “很好。蓬丘大捷的消息已經由陰傳媒集團發放到報紙上了，最近幾個月走到哪里都能聽到這些消息。大家對蓬丘的好奇心一浪高過一浪。對了，有兩件事要和你匯報。”王成浩想了想：“第一，就是寶安和蓬丘的交通，兩座城市有交互才有經濟發展——別這么看我！我特么也是會進步的！”

    秦夜收回“臥槽你居然開始往經濟學進軍了”的眼神，點頭道：“暫時太難，我問過阿爾薩斯，地府的交通一般靠陰獸。現在陰間生態圈大變，還沒有發現適合的陰獸。還有呢？”

    “第二個就是陰建司的工地，老地府已經煥然一新，您應該回去看一看，諸多工地都已經完工，只等您剪裁，現在都在清理建筑垃圾了。織田信長先生讓我問你，安排在什么時間合適？”

    秦夜頭痛地摁著眉心，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這個月內吧。”

    話音落下，他停止了這個話題，遞過去一疊一厘米厚的資料：“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中元節大典，地府準備同時推行新貨幣，沒有貨幣，鬼民工作就沒有動力，社會生產力只能停滯不前……別看著我！助理需要想領導之所想，你先看，聽著我說。”

    王成浩看了起來，秦夜也站起，看了看外面一片漆黑——現在的時間段，恐怕只有他這個作息不定的閻羅才在工作。伸了個懶腰，聽著骨節舒服的咔擦聲，繼續說道：“而要讓貨幣深入人心，陽間采取的辦法是升息，但那是建立在有貨幣基礎之上。我想的辦法，是打折。”

    王成浩看著資料才十幾秒，眼睛就是一亮，倒抽一口涼氣。聽著秦夜說了下去：“你在上面看到的所有東西，當天都是五折。華國國民的存儲意識是深入骨髓的，而存儲帶來的另一個方面就是搶購。搶到了存起來，這非常有利于鋪設貨幣。”

    “這個是……但是這又是什么？”一尾指著紙上一個巨大的游樂園，震撼道：“你打算……組建陰司游樂園？誰來做？哪里來的電力？”

    “諦聽會做。”秦夜淡淡道：“當然，是用他的陰氣帶動，整整兩千萬陰靈，每個陰靈一靈，都是兩千萬，也只有他帶的動。我問過他，用泥土或者樹木捏出模型，它直接用陰氣帶動就可以。”

    “但這種方法只能作用于一個城市。”秦夜打開門，吹了吹陰風：“地府還是需要尋找代替電力的能源，這次是恰逢百年之后第一個中元大典，鬼門關開，意義遠超平常。所以諦聽才準備出手。”

    王成浩若有所思：“鬼門關開……哪里來的陰靈？不都在蓬丘？”

    “你傻？”秦夜對一尾的智商再次感覺了擔心：“孔末有什么資格收攏陰靈？蓬丘落成是幾十年前，他收攏的是幾十年前的陰靈，這幾十年又多出了幾十萬，你以為這些陰靈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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