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自己的宮里找到了一個西唐的細作……柔妃是震驚至極又難以置信,甚至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她還沒有來得及想明白,皇上就已經來棲梧宮了。 阮伽南接到通知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柔妃正跪在大殿中央,低垂著頭,肩膀微微顫動著,似乎在抽泣?;噬厦嫔F青一片,皇后坐在一旁眉頭緊皺,面色有些難看。 “兒媳見過父皇,母后。”她上前屈膝行了行禮。 皇上看了她一眼,冷聲問道:“你不在永寧宮照顧小九過來做什么?” 阮伽南瞄了眼跪在地上不做聲的柔妃,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兒媳聽聞母妃宮里出了事……王爺現在昏迷不醒,兒媳聽聞母妃出了事自然是不能不管的。兒媳斗膽問一句,父皇,可是母妃犯了什么錯,只是母妃在后宮多年,一直謹守本分,從未逾越一步,定是有什么誤會,還請父皇查明,還母妃一個公道。” 皇上冷笑了一聲,“你這個做兒媳婦的倒是護短,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嗎?你就敢開口求情!” 阮伽南忙跪了下來,臉不紅氣不喘的道:“兒媳暫時不知道母妃犯了什么錯,但是兒媳對母妃很了解,母妃為人溫柔寬容,性情溫婉,定不會做出什么不應該做的事?!? 皇后聞言不由得輕斥道:“寧王妃,這話你就說錯了。前些日子皇上清查后宮,想要找出細作,說起來這件事還是你提醒了皇上?,F在卻在柔妃的宮里找到了一個來自西唐的細作!這可不是小事,不是你幾句話就能撇得清的!” 阮伽南一聽,猛的抬起了頭震驚不已,脫口道:“這不可能!父皇,母后,這一定是別人陷害母妃的!父皇,母后,難道你們忘記了嗎?那套頭面,當初父皇可是給了母妃一套的。若母妃和西唐的細作有什么關系,母妃一定知道那頭面有問題,又怎么會將頭面留在身邊那么多年呢?母后雖然一直沒有戴那頭面,可卻是實實在在的留在身邊那么多年了,所以這說不通?。 ? 說完又著急不已的對柔妃道:“母妃,你快點和父皇解釋清楚??!西唐的細作怎么會和母妃有關系呢?母妃,一定是別人陷害你的對不對?母妃你快解釋清楚啊,這可不是小事,若是王爺醒過來聽到這樣的消息該有多擔心?。 ? “夠了!”皇上面色陰沉的沉聲喝道。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柔妃,不是皇上不相信你,只是這宮女在你棲梧宮待了十多年,你身為一宮之主,你說什么都不知道,這話別說是皇上了,就是伽南聽了怕也是不會相信的。”母后嚴肅著臉色說道。 “母后,兒媳斗膽問一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后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皇上一眼,見皇上沒有阻止的意思,便將事情說了一遍。 阮伽南聽了很是驚訝,錯愣的望著柔妃脫口問道:“母妃,這叫香草的宮女不是母妃最喜歡的梳頭宮女嗎?她怎么會是細作?母妃不是說香草已經跟了你許久,是你除了紅玉之外最信任的人嗎?” 她脫口說完之后又猛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一樣。一臉驚慌失措,眼睛睜得老大老大的,眼里閃爍著慌張之色,有些懊悔和愧疚的望著柔妃。 柔妃差點沒被她這些話氣得直接暈死過去。 這死丫頭,香草什么時候是她最喜歡的梳頭宮女了,她又什么時候說過香草是她除了紅玉之外最信任的人了?香草是內殿伺候的人不假,也是梳頭宮女不假,她向來喜歡讓她梳頭也不假,但是、但是……柔妃覺得自己現在真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就突然發展成這樣了!香草成了西唐的細作!香草是不是西唐的細作還有誰比她更清楚的嗎?根本就不是這么一回事,香草她根本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宮女,哪里是細作的,她跟西唐一點關系都沒有! 她自己做的事她自己再清楚不過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遺漏什么,更加沒有暴露出一丁點,留下一絲痕跡,從來都是干干凈凈的。棲梧宮里里外外,她都清理過了,沒有一個可疑的人。突然間說香草是細作,還是西唐的細作,這不是明擺著是沖著她來的嗎?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陷害她?是單純的想要陷害她,絆倒她還是真的知道了什么,想要趁機毀了她? 想到這,柔妃就不由得想起了挑起了這件事的阮伽南。如果不是她多嘴的在皇上面前說什么西唐,引起了皇上的懷疑,皇上又怎么會突然要徹查后宮,又怎么會有今天的事?還有她剛才說的話,到底是無意還是有意?她是不是知道什么,懷疑什么了? 柔妃臉上還是一片委屈可憐,可是一雙看似溫柔的眼睛卻趁著低著頭擦拭眼淚的時候陰森的盯著阮伽南,試圖從她臉上看出點端倪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計太深了還是怎么樣,她居然不能從她臉上看出什么異樣來,好像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是在擔心她一樣。 “你聽聽,你自己聽聽,連寧王妃都知道那香草是你身邊信任的宮女!你信任的宮女,在你身邊待了十多年,你說你什么都不知道,這種鬼話小孩子都不會相信,你還想拿來騙朕!柔妃,你實在是令朕太失望了!”皇上鐵青著臉對柔妃怒聲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