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司對此眉頭擰得死緊。 短暫的寂靜后,他聲音微沉地提醒:“我是你的保鏢,保護你是我的職責。” 宴九不明所以,“你不是保護的挺好么?你看看,從頭到腳沒一點損傷。” “可你昨晚上差點就出事了!”傅司皺著眉頭,“你這樣,董事長會擔心,而我也無法向他交代。” 哪有雇主給保鏢擋事的! 這說出去,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但在兩秒的安靜過后,宴九禁不住嗤了一聲,“傅司,說這話你良心不會痛嗎?” 傅司神色微怔。 “我爸會擔心?這大概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吧。” 傅司看她輕笑的神情,這才想來,是啊,在那個家里根本沒有人在意宴九的死活。 特別是宴國懷。 一個曾經把自己的女兒丟在山里的男人。 傅司自覺說錯了話,態度上不由得緩和了下來,沉沉地道:“可是我無法向自己交代。” “你有什么不能交代的?你做的很好,我生病你無微不至的照顧我,讓我平安度過危險,這就足夠了!如果換成你喝下那茶水,我不一定能像你照顧我一樣照顧你。” 傅司神情嚴肅:“我只是個保鏢,生死由命,你不需要來照顧我。” 宴九對于他的話不禁眉頭輕蹙了起來,“傅司,你很清楚,我從來沒把你當保鏢。” 傅司神色一震,緘默了幾秒后,語氣微啞問:“那你把我當什么?” 宴九挑眉,把他當什么? 當然是戰友了! 大家都是穿著同樣的制服,這有什么好懷疑的! 但這斬釘截鐵的話不能當著傅司說,否則會暴露的。 所以她試探性地說:“朋友?” “……” 傅司抿緊了唇。 見對方好像一點都沒高興樣子,宴九又嘗試著問:“兄弟?” “……” 傅司的臉色依舊繃緊。 宴九一時間腦子里除了只剩下一個父女關系之外,實在想不到其他的關系,索性攤開了問:“那你覺得我們是什么?” 傅司低垂著眉眼,像是放棄了一般,說:“沒什么。” 然后就結束了對話,就打算起身離開餐桌。 “……” 這是不開心,鬧脾氣了? 嘖嘖,這位哪是保鏢啊,分明就是祖宗啊! 還沒等宴九再出聲,就聽到他又說:“總之,以后不要再這樣做了。任何危急關頭,擋在前面的人都應該是我,而不是你。” 看他那么認真嚴肅的樣子,宴九想到昨天自己對他的傷害,只能口頭暫時現行退讓道:“行行行,你既然那么想死,你放心,下次我絕對成全你,一有問題,我就推你出去,絕不手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