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星輝國主看了華培一眼,心道,這宰相一直都八面玲瓏,進入怎么就不識趣,犯糊涂呢? “愛卿要孤秉公決斷,那依愛卿直言,該如果判罰護星候之罪?”星輝國主看著宰相道,“又該如何判罰愛卿強襲護星候府之罪?” 宰相華培愣了愣,然后說不出話來了。 他也是一下被夜南山氣昏了頭腦,不然,國主都明言此事作罷了,再怎么心里憋屈他也不會當場駁了國主。 見華培不說話了,星輝國主說道,“你二人此事就此作罷,莫要再論。” “遵圣命。”夜南山行禮道。 宰相也行禮道:“遵圣命。” 國主滿意的點點頭。 宰相華培微微沉思了一會兒,又開口了,說道:“陛下恕臣愛子心切,與護星候私怨讓陛下煩心了。” “無妨。” “臣還有一事要奏。”宰相說道,“此事還是關乎護星候之事。” 國主看了看華培,問道:“何事?” 宰相華培也看了夜南山一眼,說道:“護星候受命委派圣陽,卻在圣陽私自棄隊離去,幸圣陽國主大度不計其不尊之罪,否則恐造成兩國邦交有生間隙,影響攻伐月落大局。” 國主也看了看夜南山,這件事情,雖然不至于像華培說的那般嚴重,什么影響月落大局什么的,但確實也頗讓國主不爽。 我讓你帶隊前往圣陽,我為了彰顯鄭重,你臨了跑了,算怎么回事? 在這件事情上,國主確實要問責夜南山,不過夜南山是天樞學院的人,國主多少也給天樞學院一些面子,本沒想直接拿到朝堂上來當堂問責,想著事后再發下責令,小懲大誡一番。 不過,現在華培既然提起,那就現在論論此事也未嘗不可。 宰相華培道:“陛下明鑒,提及此事并非臣心有不甘,不尊圣命,為難護星候,此事并非臣與護星候私怨,本依今日之況,此時不該再由臣提起,只是,事關重大,關乎邦交,臣作為星輝宰相,當盡心盡責,所以,還是今日當朝斗膽提及此事。” “請陛下定奪,依舊此事,護星候該當何處。” 宰相華培終于智商上線了,話說得賊漂亮,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一幅公事公辦,為國為君的模樣。 夜南山有些無語,心里暗罵,這貨數狗皮膏藥的么,黏上就不放了,這特么今天是沒看到咱落難不肯罷休的節奏嗎? 國主看了看夜南山,似乎也在思襯著,該如果處置夜南山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