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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自己修成了一把劍。

    夜南山能理解慕容劍的這句話，但又不是那么理解慕容劍羽的這句話。

    理解是因為，夜南山親眼見到，也親手感受到，慕容劍羽的身子，真的變成了一把劍。

    不能理解，是因為，夜南山想不通，好端端的人，怎么會變成一把劍？

    人，再怎么也是人，通過修行，運(yùn)用能量，可以使人變得強(qiáng)大，但不管再怎么強(qiáng)，人始終是人。

    怎么能直接從根本上，物質(zhì)上改變形態(tài)，把人練成了一把劍？

    完全不是一個物種的說！

    就好比，你養(yǎng)的一直貓，突然有一天變成了一條狗，試問，誰能想得通？

    簡直不要太迷。

    “想不明白？”慕容劍羽問道。

    “不明白。”

    “別人修劍，修的始終是劍，再怎么人劍合一，劍道再強(qiáng)，劍也不過是外物，是承載自身力量的載體。”

    “我不一樣，我比較厲害。”慕容劍羽看著夜南山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得意，“我把自己練成了劍，劍就是我，我就是劍。”

    “這么說，理解了嗎？”慕容劍羽問道。

    夜南山點點頭，又搖搖頭。

    理解是理解了一些，就是還是想不通，為什么還有這種操作？

    夜南山：“所以說...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你不是人了？”

    “你才...呃...”慕容劍羽下意識的反駁，但想一想，好像夜南山這么說沒啥毛病。

    她似乎，真的不算是一個人了，更多的算是一柄劍。

    “雖然聽你這話，很想抽你一頓，但也可以這么說吧。”慕容劍羽說道。

    夜南山：“把自己練成了一把劍，真的沒問題嗎？”

    “呵，沒問題，怎么會沒問題？”慕容劍羽苦笑了一聲，“你以為化人為劍那么容易嗎？修劍身，我的身體里，無時無刻不有無數(shù)道劍氣肆虐，很痛的。”

    “有多痛？”夜南山下意識的接話。

    慕容劍羽看了他一眼，說道：“這么說吧，你現(xiàn)在要是砍我一刀，刺我一劍，我眼都不帶眨一下的，因為...習(xí)慣了。”

    一句習(xí)慣了，聽得讓夜南山心神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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