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個襲擊者擁有強大的力量,但他似乎并沒有與之相對應的智慧,第一次襲擊事件中,那只貓被石化還可以說是他滋事強大,不在乎一只貓的死活,但第二次襲擊事件中的受害者科林可是個學生,難道他不怕當科林被救醒后會將他所看到的全盤托出,包括那個襲擊者的樣貌。 菲麗絲靠在墻上,深深的呼吸著,以便能讓自己的頭腦更加清晰一點兒,對于目前的形勢她完全不了解,完全沒有頭緒,仿佛被籠罩在了戰爭迷霧中,前后左右都看不清楚。 菲麗絲不在乎那些學生的生死,學校的安全出問題了也輪不到她操心,要問責也是校長去承擔。但問題就出在這兒了,她不相信那個掌控霍格沃茨這么長時間,被稱為英國最偉大巫師的鄧布利多對發生的襲擊案毫無頭緒,但他現在卻沒有采取實質性的任何措施,只是在口頭上強調霍格沃茨依然是安全的,就差直接說:襲擊者,繼續行動吧,把霍格沃茨攪的越亂越好。鄧布利多是霍格沃茨的校長,這里的學生遭到了襲擊會對他的聲譽造成很惡劣的影響,到底是因為什么,讓這個睿智的校長不惜自毀聲譽,他想要對付誰? 在當今應該巫師界,值得鄧布利多如此重視的敵人唯有那個不知道在哪兒躲著的伏地魔了,但據菲麗絲所知,食死徒并沒有對霍格沃茨進行滲透,而且伏地魔的名聲已經夠臭的了,就算襲擊了霍格沃茨的學生又能怎么樣,要知道食死徒打著的旗號就是消滅任何非純血巫師,而且他們確實是這么做的。 如果不是伏地魔的話,難道是要對付自己? 幾天前菲麗絲在睡前的胡思亂想中突然想到了這種可能,當時她猛地坐了起來,出了一聲的冷汗。要想在霍格沃茨策劃這么一場堪稱完美的襲擊,必須是一個對這座城堡有相當掌控力的人來做,說到掌控力,除了身為校長的鄧布利多自己,誰敢說自己對這所古老城堡更具有掌控力,又有誰能在鄧布利多的眼皮底下干出這種事來?如果這場襲擊是鄧布利多自己策劃了,那么之前的問題也有了答案,他畢竟是霍格沃茨的校長,學生遭到襲擊還能勉強壓下去,要是被殺了,那產生的嚴重后果這位偉大的校長恐怕也承受不起,所以才會出現襲擊者寧愿很麻煩的將襲擊目標石化,也沒有采取更加直接的殺戮。 菲麗絲盤腿坐在床上,腦子飛快的旋轉著:想必這位校長大人會慢慢的培養這場襲擊給霍格沃茨師生帶來的恐懼,直到一個恰當的時機,將師生內心的恐懼和怨恨徹底激發出來,然后將所有臟水推到自己身上,到時候,自己的聲望絕對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別說掌控拉文克勞了,恐怕能活著逃出霍格沃茨已經要謝天謝地了。至于說證據,別說那個擁有強大勢力的鄧布利多了,就算菲麗絲自己都能設計出一系列栽贓陷害的證據來。治療被石化的學生需要曼德拉草為原料來配置魔藥,關于曼德拉草菲麗絲也是有所了解的,這種草藥雖然稀少而難得,但實在說不上有多么珍貴,真要是想買的話,怎么說也能弄到一點兒,鄧布利多卻非要用學校自己培育的曼德拉草,他這么做總不會是為了省錢吧,如果多花點兒錢能盡快平息襲擊事件帶來的影響,還是慢慢的等著曼德拉草成熟,讓被襲擊的學生毫無知覺的躺在醫護室,直到學期末尾,是個理智清醒的人都會做能正確的選擇。鄧布利多這么拖延時間,一定有特別的理由,比如說現在學生的恐慌還不夠,不足以把自己趕出學校。去外面買點兒草藥盡快把學生治好,這么簡單的道理整個霍格沃茨的教授居然都沒有提出來,由此也可以看出鄧布利多對學校的掌控力度。 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敢這么對自己?菲麗絲心中惡狠狠地想到,雙手攥緊拳頭,因為太過用力,指甲都發白了。不行,不能坐以待斃,自己必須盡快想出一個應對的方法來。首先,菲麗絲先做了一番自我檢討,之所以讓鄧布利多不惜自毀聲譽也要除掉自己,想必是之前的動作太大了,尤其六月份的時候,自己在霍格沃茨全校師生面前自稱是死神的后裔,而后別人送上了一個永遠殺不死的永生者的稱號,雖然極大的擴展了自己的影響力和號召力,但絕對會給那位想要掌控全局的校長帶來很大的刺激。菲麗絲將心比心,如果自己的地盤出現了這么一個胡亂蹦跶的家伙,還設計什么栽贓陷害,直接找個時機人道毀滅算了,這樣看來,鄧布利多的手段還算溫和。 只要還沒到最后時刻,自己還有翻盤的機會,就這樣,菲麗絲坐在床上想了一晚上,天快亮了才構思出一個粗略的應對方案來。 雖說有了應對方案,但菲麗絲的心并不能完全平復下來,躺在床上還是會一直胡思亂想,硬是挨了半個小時,她索性起床了。菲麗絲來到衛生間洗漱了一番,看到鏡子里因為一夜沒睡而顯得格外憔悴的臉,心中又狠狠的對鄧布利多咒罵了一番。 菲麗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暫停歷史興趣小組的一切活動,她只是推測出鄧布利多可能在設計自己,在一切沒弄清楚前,蟄伏下來是很必要的,那么興趣小組的聚會最好暫停一下。當然,對莉雅他們不能直接說我可能被鄧布利多盯上了,而是換了個正常點兒的理由:因為科林受到了襲擊,霍格沃茨的學生中出現了恐慌,她希望自己的這四個學生能夠發揮更加積極的作用,盡量安撫那些好像瑟瑟發抖的雛鳥般充滿恐懼的學生。 這個突然的決定雖然讓莉雅他們感到很意外,但并沒有引起他們疑心,按照威廉的說法,處在恐懼中的人是最容易受到蠱惑的,這是他們擴展自己在學院中影響力的絕佳時期,想必凱特教授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暫緩了興趣小組對歷史的學習,畢竟機會難得嘛! 將四個學生打發走,菲麗絲馬上開始著手對這個襲擊事件的調查,之前她的推斷并沒有任何事實證據的支撐,萬一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樣,鄧布利多并沒有想要對付自己,那么不管是提前出逃還是正面對抗,都將是個愚蠢而可笑的決定。 這段時間的調查并沒有什么收獲,唯一可以確認的是襲擊并不是霍格沃茨的教授所為,科林被襲擊的時候,任何教授都有不正常證據,到底是誰做的,霍格沃茨突然出現一個實力強大的家伙不可能不引起注意,特別是沒有教授這層保護色的話。 菲麗絲經常會在科林遇襲的地方轉悠,希望能得到一些靈感和線索。她的調查現在完全沒有了方向,這場襲擊出現的莫名其妙,學校的態度也很奇怪,但要想是弄清楚的話卻有毫無頭緒。 就在這時,菲麗絲聽到一陣輕微的嘶嘶的聲音,她睜開眼睛,豎起耳朵,仔細的追查著聲音的源頭,追蹤了十幾分鐘,菲麗絲驚訝地看著墻壁,聲音是從墻里面傳來的,而且還在不停的移動。 菲麗絲調整了下呼吸,念叨著一長串魔咒,沒有瞳孔的純粹墨色眼睛發出幽深的光芒,厚實的墻壁在她眼中慢慢變得虛幻,一條管道出現在她面前,這堵墻里面埋著學校的下水管道?就在菲麗絲腦海中浮現出這個問題時,她和一對類似爬行動物那樣的豎瞳對視上了。菲麗絲悶哼了一聲,忍不住退了幾步,雙眼火辣辣的劇烈疼痛。 是蛇怪?!菲麗絲在心中喊道,這種神奇的生物最危險的地方就是它的眼睛,任何與之對視的生物都會遭到致命的傷害,而間接相交則會被石化。好在自己只是通過魔法模擬了視線感知,自己這雙眼睛也有著神奇而強大的力量,總算沒有被殺死或者石化,即便如此,菲麗絲現在依然不好受,她感覺自己好像錯把辣椒油當成了眼藥水滴在了眼里,很快,整個眼睛都腫了起來。 不能繼續待在這兒了,菲麗絲用手遮住眼睛,她現在已經完全看不見了,只能憑借記憶找到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好在這時候學生們都在上課,很幸運的,一路上也沒碰到其他教授。 跌跌撞撞的回到臥室,一頭栽倒了床上,菲麗絲高聲喚來艾咪,讓她找了幾個冰袋敷在自己的眼上,沒過幾分鐘,冰袋里的冰就全部化掉了,觸摸起來甚至有點兒溫熱,不得不馬上進行更換。半個小時內菲麗絲就將十個冰袋全都用完了,實在沒辦法,她只好讓艾咪用在冷水里浸過的毛巾疊好敷在眼上,每個半分鐘重新浸入冷水中一遍。 就這樣,折騰了有三四個小時,菲麗絲的眼睛總算沒有那么難受了,但她現在依然無法睜開眼睛,當然,這樣也好,要是她看到自己美麗的眼睛腫的大了三四倍,絕對會更加心痛。 菲麗絲安排艾咪去跟副校長麥格教授請假,說自己在一次實驗中受傷了,這幾天沒法去上課了。對此麥格教授并沒有產生什么懷疑,魔法是種危險而強大的力量,教授們進行的魔法實驗都具有嘗試性,到底會發生什么誰也不知道,這和學生在課堂上學到的那些實驗完全不一樣,學生進行的實驗其過程和結果都已經完全清楚了,只是需要他們進行一下驗證,而教授自己做的試驗就危險多了,出現點兒意外并不奇怪。 當麥格教授關切的提出要去探望時,菲麗絲以自己的臉受到了傷害為由拒絕了,她用同樣的理由拒絕了弗立維教授和其他教授的探訪。對此麥格教授也理解,凱特教授畢竟才二十多歲,正是愛美的年紀,如果實驗傷到了臉當然不希望大家看到,在菲麗絲保證自己沒事,并且修養幾天就會恢復后,麥格教授他們也就沒有堅持去她的臥室探望。 一整天過去了,菲麗絲的眼睛已經沒有了火焰灼燒般的疼痛,但她依然不能睜開眼睛,躺在床上,吃完艾咪為自己精心準備的晚餐后,菲麗絲長長的舒了口氣,重新縮回到被窩里。昨天一晚上菲麗絲眼睛疼的睡不著覺,直到今天中午才算好了一點兒,能睡著了。睡了一個下午,她現在腦子挺清醒的,也睡不著了,索性繼續思考起來。 菲麗絲確實感到很意外,她完全沒想到襲擊者并不是巫師,而是一只危險的魔獸,就算是蛇怪這種神奇的生物,它強大的力量也不是一出生就有的,只是通過魔法感應能把菲麗絲折騰成這樣,這只蛇怪恐怕已經存活了有幾百年吧,體內的魔力充沛而強大。沒想到那個傳說是真的,薩拉查·斯萊特林在建筑這所城堡的時候,設置了一個密室,密室里圈養著一只可怕的怪物,在適當的時候,怪物將被放出,徹底凈化這所學校,將所有非純血巫師清洗掉。只不過菲麗絲想不明白蛇怪這種沒有智慧的生物怎么區分純血和非純血的。 菲麗絲不相信鄧布利多教授對這場襲擊的內幕完全不知道,那他為什么任由這只蛇怪在城堡下水管道里亂竄,讓整個霍格沃茨的師生都擔上隨時會喪命的危險,難道和上學期一樣,希望這件事繼續發酵,直到最后由哈利解決這一切,借此來擴大他的聲望? 蛇怪這種危險的魔獸可不好控制,科林因為運氣好,沒有直接看到它的眼睛,算是撿了一條命回來,但其他人呢?特別是哈利,這個鄧布利多精心培養的接班人,要是他不小心被蛇怪瞪了一眼死掉了,將會把鄧布利多之前的布局全部打爛,那這個老人還不得哭死啊!一想到鄧布利多懷抱著哈利的尸體失聲痛哭的樣子,菲麗絲就充滿惡趣味地想笑。 休養了幾天,菲麗絲的眼睛總算好了個大概,雖然眼圈還是紅紅的,看東西久了還會流淚,但總算沒什么大礙了,這點兒小毛病也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慢慢好轉。菲麗絲的眼睛是沒問題了,但心中的那個疑問還在:按理說鄧布利多身為霍格沃茨的校長,應該知道城堡里有只危險的蛇怪,但他并沒有將其捕殺或者重新圈困起來,而是任由它在學校的下水管道任意游竄,他到底想干什么? 自從知道那個襲擊者是只蛇怪后,菲麗絲的心里倒是輕松了不少,現在看來,鄧布利多并沒有打算借這場襲擊來算計自己——因為他無法證明那只蛇怪是聽命于自己的,菲麗絲她又不是個斯萊特林,也不會蛇佬腔,根本無法操控一只蛇怪,只要沒有切實的證據和完整的邏輯鏈條,自己就不會有事,如果鄧布利多真要那么做的話,她還可以反咬一口,畢竟鄧布利多的諸多標簽中有那么一條:精通很多種生僻的語言,說不定他就會蛇佬腔呢。 既然不是用來對付自己的,那就是在為哈利·波特鋪路了,在一切變的徹底不可收拾之前讓哈利來解決這一切,至于說中間會不會有人再被石化(這幾乎是一定的,沒有持續的學生被襲擊事件怎么讓事情發酵),這其中會不會有倒霉的家伙被殺掉了,恐怕就不在那位偉大的校長考慮之中了。 菲麗絲的這段猜想其實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鄧布利多并沒有故意讓那只蛇怪去襲擊自己的學生,但要打開斯萊特林建筑的密室,必須是蛇佬腔,鄧布利多可是不會這種基于血脈的語言,當然,他也不是理想化的圣人,在哈利表現出自己的蛇佬腔天賦后,鄧布利多也沒有去積極的尋找擊殺這只蛇怪的方法,而是將這個功勞讓給了自己內定下來的接班人——哈利·波特。 菲麗絲自認為邏輯推斷沒有問題,但有個關鍵點她一直想不明白,鄧布利多就不怕在這個過程中哈利也不小心被蛇怪瞪一眼給殺了,難道他在哈利身上施放了保護咒,但要抵抗這么一只活了幾百年的蛇怪,一般的保護咒沒什么用,而強大的保護咒一定會引起別人的矚目的,但據菲麗絲所知,哈利身上沒有被施放強大魔法的痕跡啊。 因為這一點沒想明白,缺失了關鍵的一環,菲麗絲始終無法將自己的推論串到起來,這讓她心中一直有些惴惴不安。 眼睛既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菲麗絲也不好一直窩在臥室里,自己畢竟是學校聘請的教授,總要上課的。 菲麗絲病愈后上的第一節魔法史是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學院二年級的學生一起上的,她一直沒鬧明白,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不是互相看不上眼嗎?為什么許多課程都是安排他們一起上的。 提前來到教室,菲麗絲坐在講桌后面厚軟的椅子上,腦子里胡思亂想,現在已經是一年中最冷的一段時節了,別說操場上了,就算城堡內的走廊里都有一陣陣的寒風刮著,好像要把人凍成冰棍似的。魔法史的教室里有一個大大的壁爐,里面燃燒著熊熊的火焰,黑亮的煤炭剛剛被加進去,不一會兒就變的通紅,散發著灼熱的淡藍色火光,為了御寒整個魔法史教室里的門窗都緊關著,一點兒都不通風,完全不流通的空氣讓菲麗絲感到很是煩悶。 臨近上課,學生們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對于認真聽講的郝敏來說,盡快趕到教室占個靠前的好位置是很有必要的(其實她不用這么費心的占位,魔法史課的無聊是出了名的,沒人會和她搶前排的位置),所以她是最早來到教室的一批。 雖然之前已經得到了通知,但看到坐在講桌后的凱特教授,郝敏心里還是很開心的,她跑了過來關切地問道:“凱特教授,聽說你在做實驗的時候出現意外了,現在沒事了吧?”菲麗絲現在的狀態和樣子都不太好,狀態嘛腦子昏昏沉沉,有些萎靡不振,至于說樣子,本來清冷的臉上出現了兩個紅紅的眼眶,好像哭了一晚上似的,莫名的有些喜感。 看到自己這個鐘意的學生,菲麗絲多少打起了點兒精神,說道:“沒事,我們做的試驗和你們在課堂上學的不一樣,很多都是探索性的,到底會出什么狀況誰也不知道,這種事情之前我也遇到過,只不過這次傷到臉了,再加上忽冷忽熱的又有些感冒了,所以休養了幾天,已經沒事了。” 聽到凱特教授這么說,郝敏才放下心來,又聊了幾句,就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馬上就要上課了,教室里的學生也越來越多了,自己總不好還這么趴在桌子上,菲麗絲坐直了身子,打開課本,大略的看了遍今天要講的內容,“十七世紀美洲巫師發展概況”,嗯,今天就講這個。 就在上課鈴聲響起的最后幾秒,哈利和羅恩才跑進了教室,緊跟著德拉科也走了進來,看來兩撥人又吵架了,弄得差點兒耽擱了上課。外面的走廊上寒風凄凄,教室里卻很悶熱,哈利剛剛走了進來,眼睛上就凝了一層水霧,他把眼鏡摘了下來,用衣角擦了擦,才慌亂的坐到最后空余的座位上。 這時,郝敏發現凱特教授正直愣愣的看著前方,呆愣住了,只過了幾秒鐘,她的表情就平復了下來,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微笑,絲毫不見之前的疲憊之氣了。 菲麗絲現在心情好的很,她終于解開自己推理鏈條的最后一環了,鄧布利多之所以敢放心的讓那只蛇怪在霍格沃茨游竄,而不怕它不小心把自己的繼承者哈利給瞪死了,關鍵就在于哈利的那一副眼鏡。 蛇怪這種神奇生物擁有可怕而強大的力量,只要與之直視就會受到致命的傷害,這種霸道的殺戮方法當然不可能沒有缺點,最大的缺陷就在于只要不是直接對視,哪怕中間隔了一層透明的玻璃,蛇怪目光造成的傷害也會大大減弱,完全沒有了立即致死的能力,只能將對方給石化掉,而且這種石化是可以用魔藥給解除掉的。哈利一直戴著的那副眼鏡就是他保命的最強砝碼,就算這個男孩運氣實在太差,遇到了蛇怪,就憑他帶的眼鏡也能免于一死,只要活著,鄧布利多就有足夠的操作空間。 我就說嘛,鄧布利多絕對不會讓自己辛苦培育了十幾年的繼承者就這么白白送死的,把事情完全想通后的菲麗絲心情很是不錯,開心的開始講述十七世紀那段魔法史來。 …… “你們懷疑馬爾福襲擊了科林?”郝敏驚訝地喊道。 “你小聲點兒!”哈利揮舞著手臂,似乎想要把傳播出去的聲音重新抓回來。 郝敏平復了下心情,說道:“好吧,你為什么這么說?” 羅恩說道:“那還用說,整個霍格沃茨最討厭麻瓜的不就是那個可惡的斯萊特林嗎?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嗎?自從魁地奇比賽之后,他就一直悶悶不樂,他是把氣撒在科林身上了。” “哦。”郝敏露出一臉思索的表情,其實內心卻在用力壓制自己的憤怒。 歷史興趣小組的成員都知道自己不喜歡巫師對普通人的蔑稱,別說是泥巴種了,就算麻瓜這個詞德拉科也不敢在她面前說出口,當然,為了改掉這位馬爾福少爺的口頭語,他們大半夜約在了禁林決斗,最后的結果……怎么形容呢,還是郝敏從自己隨身攜帶的便簽上撕下了一張紙,折成了一個紙鶴,通知莉雅過來。 當莉雅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兩個人,差點兒尖叫出來,然后扶在旁邊的樹上吐了出來。當時兩個都挺慘的,郝敏的身上有好幾道血口子,胳膊上的那幾道血口子甚至深可見骨了,她的左腿呈一種不符合常理的彎曲,至少大腿骨是骨折了,而德拉科更慘,差點兒被開膛破肚,內臟都可以隱隱的看見。兩人的魔杖都丟到了一旁,郝敏手里拿著一把軍刀的刀鞘,而那把軍刀則插在了德拉科的右手掌上,把他的手掌釘到了草地上。 這種情況已經完全不是莉雅能夠處理的了,她跑回城堡,連夜把凱特教授從床上叫了起來。看到兩個學生變成這樣,凱特教授沒有問一句話,只是通過魔藥和治療魔法救治他們的傷,這么嚴重的傷短時間是好不了的,只是縫合住了傷口,止住了流血,但不管怎么說,換上新的魔法斗篷后,除了慘白的臉色,還真看不出來兩人剛剛受了那么重的傷。 將兩個學生的傷勢穩定住,凱特教授說道:“你們每天晚上來我辦公室一趟,我給你們換藥。”停頓了一下,凱特教授又說了一句讓莉雅心驚膽戰的一句話:“下次記得提前通知我,萬一莉雅沒有收到你折的紙鶴,你們倆就怎么躺一晚上?” 凱特教授并沒有對他們的私下決斗有任何不滿!哪怕兩人都成這樣了!莉雅在心中吶喊道,于此同時,她看到德拉科在用輕蔑的眼神看著自己,莉雅剛想低下頭躲避那種眼神,但馬上意識到,自己不能躲,剛才的表現已經讓自己的這兩位同學在內心瞧不起自己了,這時候再躲,這個歷史興趣小組恐怕就沒有自己的位置了。想到這兒,莉雅回敬給了德拉科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