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府,三五盞昏暗的孤燈,隱藏在如光幕般的月光中,入月光下的星星,孤獨長亮又溫暖人心。 涼亭里,蘇定方父子倆赤著膀子隨意的坐在地上,下身穿著肥大的短褲,赤著腳,塔拉著布鞋,中間一堆篝火,火上烤著一只肥嫩的幼羊,蘇定方半瞇著眼睛,不斷地往羊肉中刷著調(diào)料,不時地往后閃一下,似乎面前的火光會隨時竄出來。 另一邊,蘇慶節(jié)緊緊地繃著一壇酒,一副慵懶的樣子,還是往常一樣,安靜的如同雕塑。 “臭小子,我告訴你,你今天可是有口福了。這個烤羊的秘方我可是用三本兵書從程妖精那老匹夫手中換來的。據(jù)說是杜清和那小子發(fā)明的做法,當初我去程府吃過一次,哎呦喂,那味道那個香啊,不得不說,杜家小子弄這些東西確實厲害!” “光是弄這些東西嗎?”蘇慶節(jié)隨意的道:“老爹,你們這些長輩,總喜歡給我們這些小輩下一個確切的評定,但卻總是看走眼。你們,總是小瞧我們小輩,你們這些長輩經(jīng)歷的、明白的、懂的東西確實不是我們小輩能比的,但是我們小輩總是勝在不拘一格,變化多端,少年人,哪是一個簡單的評價能決定的?” 蘇定方很是認真的捉摸了一番這段話,然后不咸不淡回道:“你的意思是,我小瞧了杜家小子?” 蘇慶節(jié)喝了一口酒。“您說呢?” “可是他輸給我了,那個護院就是證明。”這確實讓蘇定方很高興,贏了杜構,他沒什么可高興的。但是贏了杜構,可以證明他寶刀未老,這就值得慶祝了,要不然今天也不會寵幸這只羊。 “誰輸誰贏還言之過早,老爹,您高興地有些早了。” “這有什么早的?人都在我手上了,杜小子還能怎么辦?” “可是您就不疑惑,為什么半天的時間過去了,清和那邊卻沒有任何動靜,您不覺得事情太詭異嗎?” “這有什么詭異的?這說明杜家小子自知理虧,自己認栽了。”不過說完話,蘇定方自己就給自己否定了,然后想了想,看向蘇慶節(jié)。“你怎么想?” “很簡單啊!”蘇慶節(jié)盤坐起來,伸出手指,認真分析。“這無非就兩種情況,要么清和晚上有什么行動,畢竟夜半三更好辦事。至于第二種,就是清和根本沒打算做什么,因為他相信自己的護院。” “第一種我明白,可是第二種是什么意思?”蘇定方搓著下巴,有些搞不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