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妖僧-《大唐不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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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宮里內侍說起此事,平時不是早就備下的嗎?”
“或許上元夜,之前準備不足吧。”
中年漢子點頭哈腰的道:“小人可以在這等著,等您去問問宮里內侍太監們。”
金吾衛愣了一下,撓撓頭:“我哪知去找誰問,再說怎可擅離宮門,算了算了,你進去吧。”
他揮了揮手。
中年漢子點頭致謝,帶著運貨的駑馬隊,還有一些送貨的伙計們,緩緩走入宮門。
金吾衛目送他們過去,突然想起來喊了一聲:“等等,你這馬背上馱的是什么酒?打開來讓我看看。”
剛牽著駑馬從他面前走過的一名年青人肩膀一僵。
前面的中年漢子聽到聲音,匆匆跑過來笑道:“都是宮里要的酒,幾位有興趣,我回頭送一壇給幾位嘗嘗。”
旁邊的金吾衛看看天色,低聲罵道:“不要多事了,你們快去送貨,送了快走,馬上天要黑了,今晚可是上元夜燈會,我若交了班都想去逛逛。”
中年漢子推了年青人一把,陪著笑臉抱了抱拳,這才繼續入宮。
收驗尸體的房里,味道越發難聞。
幸得此時節氣還寒冷。
若是夏季,只怕那尸氣能把人熏暈過去。
夏仵作站在一旁,看著一手用白帕捂住口鼻,一手拿著小刀,對著下面尸體比劃的周令史,身體不由打起了擺子。
“周令史,周令史,使不得啊,毀壞尸體,我們……我們沒有先例。”
周二郎抬頭翻了他一眼,絲帕下傳出沉悶的聲音:“這是為了查案,何來毀壞尸體一說?何況,這胡商是無親無故,至于這勞三郎,我打聽過了,他也沒親人在世,就是個破落戶,剖也就剖了。”
“不行啊,郎君。”
夏仵作聲音快哭了出來:“勞三郎是公交署的人,他以前是長安縣不良,這都是有人認識的啊,蘇副帥就是他的提攜之人,若是讓他知道我們給他開膛破肚……”
“你怕蘇副帥,就不怕我嗎?”
周揚目光一閃,眼里仿佛藏著一條毒蛇。
帶著譏諷的聲音,從白帕下透出。
“你一個小小的賤籍仵作,不按我說的做,你猜會是什么下場?”
“令史,周令史,小人……我……”
“拿著這把刀,你來,把他胸膛劃開,把肝取出,快。”
周揚強勢的,把手里的刀塞到夏仵作手上:“按我說的做,其他人責怪,由我承擔。”
他這話說出來,夏仵作終于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開始對手下尸體動刀。
實話說,他做仵作這么多年,要驗尸體內臟的情況,不是沒遇到過。
只是這次情況特殊,一為公交署的人,前不良人,頂頭上司是長安不良副帥蘇大為,不免心存顧忌。
另一人是胡商,就怕還有什么關系在身上,到時牽扯麻煩。
如今既被周揚催逼,又聽他說愿意承擔,咬咬牙也就干了。
一直等他熟稔的將尸體皮肉劃開,強忍著催人欲嘔的腥氣,將一塊紫黑色,巴掌大的肝臟取出,他都沒想起來,為何方才是周揚拿著刀要破腹,怎么最后竟變成自己動刀了。
此時周揚早已捂著口鼻遠遠退開。
夏仵作一抬頭,發現周揚赫然已經站在二十余步外,一時不由目瞪口呆。
“你看我做什么?檢視手中肝臟,可有異常?我看顏色不太對,是不是紫黑了?你切一塊下來看看,對,就這樣……嗯?確實是中毒的癥狀,你這有酒嗎?”
一連串的命令,遠遠交待夏仵作按自己的吩咐把事給辦了。
直到收拾完畢,周揚終于得空又退遠許多,狠狠的吸了幾口空氣。
“嘔~這味道,幸虧不用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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