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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九天式往往一招而定，少有二招的，勝負就在一個照面，就分出來。風(fēng)塵只是隨口解說，等說完一個人，講了一個招式的發(fā)力、應(yīng)對，場上就已經(jīng)進行了十多場高烈度、高強度的戰(zhàn)斗，已輪番坐莊數(shù)人，或輸或贏。風(fēng)塵說道：“和擂臺的比賽是不一樣的，擂臺比賽，打到某一個部位，不管輕重，都會得分。得分之后，基本上裁判就會讓你停一下，但大九天式不會這樣……”大九天式的一些招式，是不避諱的：

    挨打，只是為了占據(jù)敵方的雙手，使自身露出空擋，然后進行一擊必殺，至于是先出手的人贏，還是后出手的人贏，就看誰先死！

    這不是打點、打分的打法，而是要命的打法。

    風(fēng)塵的手不停，一手扶著盆，一手揉面團……祂的手不黏不沾的，正適合這個工作。一會兒工夫就是一個勁道的面團，搓成了兩厘米左右粗細的棍狀，再揪出了勻稱的小塊，稍微一揉，一搟，就是一個圓丟丟的餃子皮——搟皮兒的是兩個小分隊的女子，一人一根搟面杖，餃子皮走的很快。秦璐瑤和娟姐、女軍醫(yī)在包，負責(zé)食堂的五個炊事兵也在一起弄，叫一個熱熱鬧鬧。

    只是，負責(zé)和面、揉面的小子卻是怎么也比不過風(fēng)塵的干爽——風(fēng)塵的手上是一點兒面也沒有，光溜溜的，就像是沒下手一樣。

    風(fēng)塵又揉好了一塊面，說道：“你看他們脖子上、關(guān)節(jié)上的東西沒？都是我們特意定制的護具！”

    “這不是那種治頸椎病的那個東西？”

    一女子道。

    “束頸——里面鑲嵌了鋼條，每一根鋼條的寬度接近兩厘米。它可以保護人的頸椎在受到大力的擊打、扭動之后不受傷。胳膊肘，膝蓋上帶的，是為了防止一些意外傷害……不帶著這個，是不能進行這種格斗訓(xùn)練的。”

    說話的工夫，一場爭奪冠軍的比賽就有了結(jié)果——三百多個人輪番上場，就只是持續(xù)了五分鐘左右，一首歌的時間。

    李鐵舉起了冠軍的胳膊：“恭喜，我們的冠軍。雖然沒有什么獎勵，但，我想，一個鬼王的榮譽稱號，還是可以的吧？”

    “可以……”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結(jié)結(jié)實實的贏，輸?shù)娜艘捕夹姆诜?

    楊志道：“既然是鬼王，那打算叫什么？就叫鬼王？”

    李鐵道：“那怎么行？這可是咱們無常第一年、第一屆的鬼王。倩女幽魂大家都知道吧？里面有一個極為厲害的鬼王，叫做黑山老妖——所以，我們第一屆的鬼王，就叫黑山老妖，你們可以簡稱黑山，也可以簡稱老妖?！?

    “黑山老妖！黑山老妖！黑山老妖！”

    一群人拍手起哄。

    很是熱鬧。

    正包餃子的一女忍不住笑，說：“你們這號兒不是惡鬼就是閻王的，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黑山老妖，怎么凈都是反派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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