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爾文聽了認同的點了點頭…… 他上輩子曾經親眼見過家里的一個伯伯,因為家里的所謂“成分”比較高,而錯過了當兵的機會。 然后一輩子孤身一人窩在農村,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忙活兒了一輩子。 不是親歷者很難理解他的心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堅強不屈的精神。 周遭異樣的眼光,歧視性的待遇,還有那種仿佛一切都是注定的無力感,輕而易舉的摧毀了一個年輕人的精氣神。 杜克的兒子肯定夠不上那種程度,但是為人父母的責任感,會本能的驅使他去為自己的兒子謀求最好的出路。 阿爾文想了想,說道:“為安娜重新弄一個身份怎么樣? 學校里面的凱文·米特尼克,能輕而易舉的改掉安娜的網(wǎng)上資料,甚至社保號都能給她弄一個新的。” 杜克聽了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安娜不會同意的,她一直對自己做的事情心懷愧疚。 她無論如何不會同意改掉自己的身份去逃避過去! 而且我不能讓喬治局長難做,他已經幫了我們太多了!” 阿爾文聽了有點奇怪的說道:“那你想我做點什么? 我們是朋友,如果有什么可以幫忙的,你應該直接說出來! 如果你覺得必要,我可以趁著埃利斯總統(tǒng)還在任的時候向他要一張安娜的‘特赦令’。” 杜克聽了感激的笑了笑,然后他搖頭有點為難的說道:“我想邀請你去參加我兒子的洗禮,而且我想請你為我的孩子想一個‘教名’……” 說著杜克看著阿爾文臉上奇怪的表情,他苦笑著說道:“我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安娜一直想要你成為孩子的教父,這樣他永遠都不會被世俗的眼光所困擾,因為你是曼哈頓戰(zhàn)斧…… 如果你覺得不合適……” 阿爾文揮手打斷了杜克的話,這個時候如果他在不做任何表示,杜克以后就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和平飯店了。 看了一眼杜克尷尬的表情,阿爾文笑著說道:“我沒有拒絕的意思…… 只不過我根本就不是基督徒! 我跟斯塔克孩子之間的‘教父’稱呼,其實更多的帶有玩笑的成分。 你們搞得這么正式,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不過你們要是不介意,我肯定沒有問題。 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戰(zhàn)斗指揮官之一,安娜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我相信你們的兒子會是一個好小伙子!” 說著阿爾文看著前方想了想,說道:“埃德蒙怎么樣? 埃德蒙·杜克…… 我這是第一次給一個孩子起名字,如果你覺得不好,我們還可以在商量一下。” 杜克有點愣神的看著阿爾文,嘴里念叨了兩遍“埃德蒙”,然后他驚喜的看著阿爾文,說道:“很好的名字……” 說著杜克有點不好意思的搓著手,說道:“謝謝你,我知道我的請求有點冒昧,但是……” 阿爾文擺手制止了杜克接下來的話,一個硬漢擺出這么一副模樣讓他覺得異常的別扭…… “我說了,我們是朋友……” 說著阿爾文轉動方向盤,開上了一條直接去往老威廉酒吧街的道路,然后他笑著說道:“看在我‘教子’的份上,我就不讓你們自己打車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