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落陽是真的有點煩這位布衣宗執(zhí)事,從白天一直糾纏到晚上,吃飯時間還在糾纏,若不是目測對方實力比較高,可能江落陽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 “師父啊,徒兒這手藝還不錯吧?”忘川咬了一口兔肉,樂呵呵地朝江落陽問道。 江落陽低頭吃肉,也不搭理忘川,至于師父什么的,他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 忘川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江落陽的沉默,拿起紫金葫蘆灌了一口酒,然后遞給江落陽,說道:“酒肉酒肉,有肉怎么能沒有酒呢?來,師父喝一口!” 江落陽瞥了一眼忘川遞過來的紫金葫蘆,葫蘆嘴上還沾著一塊肉沫,江落陽只感覺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連忙轉(zhuǎn)移目光,只不過食欲已經(jīng)全無,隨手把兔腿放在身旁石頭上,默默地看向遠(yuǎn)方。 “師父,你是不是嫌棄徒兒。”忘川有點難受,委屈的收回紫金葫蘆,可憐巴巴地問道。 “不要叫本尊師父!”江落陽現(xiàn)在別提多忌諱‘師父’這兩個字了,尤其是這兩個字還是從忘川嘴里說出來。 “嘿嘿~~”忘川的臉色也是說變就變,剛才還委屈巴巴,這會就露出頑皮的笑容,說道:“師父,你也覺得徒兒好像專克自己師父吧?其實布衣宗也覺得,所以至今為止宗門上上下下沒有任何人能愿意當(dāng)徒兒的師父,不過他們也沒有資格,因為徒兒比他們所有人的境界都要高!” 說到這里,忘川臉色又變的有些傷感起來,繼續(xù)說道:“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不讓徒兒當(dāng)這個布衣宗宗主?” 江落陽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忘川,沒有想到忘川居然有這么大野心,居然想要當(dāng)布衣宗宗主。 “不給當(dāng)宗主也無所謂,大不了等布衣宗滅亡,徒兒在重建一個布衣宗不就好了?哈哈……”忘川突然仰頭長笑,紫金葫蘆對準(zhǔn)嘴,‘咕嘟~咕嘟’喝下一大口酒。 江落陽從忘川的笑聲中聽出了落寞,凄慘,不甘,大概也明白這些情緒的由來,按照忘川的說法,他已經(jīng)克死了不少布衣宗前任宗主,屬于那種拜誰為師誰就死的煞星。 這種煞星,想來布衣宗對他肯定不會很待見,但由于這一切都是個意外,屬于玄學(xué),所以不好直接拿忘川問罪,只能讓忘川繼續(xù)待在布衣宗。 當(dāng)然,這里面忘川的修為肯定是起了很大作用。 忘川待在布衣宗這么多年,遭人冷眼,非議,心里自然也會出現(xiàn)些扭曲,才有了如今巴不得布衣宗被滅的想法。 想到這里,江落陽突然發(fā)現(xiàn)忘川居然和他有點相像,都盼望著自家宗門倒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