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走出蝸居的單間。 張雨綢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敲了敲對面的門。 門打開,一個膚色黝黑的男子開門,先是迅速看了一下四周,又在唐洛臉上停留了一下才說道:“什么事情?” “我們要去吃飯,譚警官一起嗎?”張雨綢問道。 這位譚警官皺眉:“我不去,你吃完早點回來。還有,說了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大概是暗中保護之類的。 至于是不是符合規定,這種連環殺人的惡性案件,特事特辦。 也就兩個最后的“幸存者”。 分出一點警力進行保護,說不定還能有什么發現。 兇手殺人,對受害者的行蹤了若指掌,肯定要提前踩點。 “我朋友,特意過來看我……我就跟他訴了苦,不該說我一點都沒說。”張雨綢說道。 臉色有些尷尬。 “嗯,我什么都不知道。”唐洛笑著說道。 譚松幾乎想要捂住自己的臉,只能說道:“這位先生——” “我明白,我會保密的,不會對外泄露半點信息。”唐洛點點頭。 “早點回來。”譚松又對張雨綢說道。 保護也不至于24小時跟著。 從以往兇手的作案手法來看,晚上獨自一人在家的時候才比較危險。 第三位死者出事后。 張雨綢他們三個剩下的“幸存者”,是找了一個酒店,住了一段時間。 算是“明保”。 這次,則是相對而言暗保。 張雨綢的出租屋還被裝了監控攝像頭。 張雨綢說這樣的保護大概會持續半個月到一個月左右,或者兇手被抓住。 一個月多,恰好也是張雨綢房租到期的時間。 到時候他打算先回家——不是回老家結婚,就是單純回家。 FLAG不能立。 “你說,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碟仙,鬼之類的玩意?”張雨綢喝了一口酒問道,心理壓力也是相當大的。 “有。” 唐洛很肯定地說道。 “草!怎么就找上我了呢?”張雨綢罵了一句,“說好的建國后不能成精呢?” 與其說是在肯定唐洛的話。 倒不如說是在小小的發泄。 “給你開過光了,不用擔心。”唐洛笑道,“魑魅魍魎傷不到你。” “那最好,干了。”張雨綢痛飲一杯,“不對,我干了,你隨意。” 他還記得,唐洛滴酒不沾。 沒有什么特殊原因,只是單純地不喜歡酒的味道。 吃完一頓,唐洛把有著七八分醉意的張雨綢送回出租屋。 “去享受你的酒店大床吧。”張雨綢說道。 “嗯,跟你說過的,我住XX酒店,定了7天。”唐洛說道,“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 “嗯,明天下午找你,一起出去轉悠。”張雨綢說道。 為什么是下午呢? 因為他們大學時代,如果早上沒課的話,是不存在早上的。 現在難得的休息天,也是不存在早上的。 關門,還沒有走。 那邊譚松又打開門出來,邀請唐洛進去。 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 就是希望唐洛盡量保密,而且作為無關人員,希望他遠離。 唐洛則是“嗯,好,你說對”的佛系態度。 至于怎么做,就看唐洛本身的意愿了。 走在繁華的街頭,稍微感受了一下久違的燈紅酒綠,唐洛來到定好的酒店。 辦理手續,上樓,進房間。 現實世界元氣還是稀薄,對唐洛傷勢恢復沒有半點幫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