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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的眼瞳圓睜，臉色似乎也變得更加慘白了，但他并沒有求饒，也沒有繼續(xù)說點(diǎn)別的什么，而是比剛才更加瘋狂的笑了起來，甚至笑的聲音都帶著啞掉的腔音了。

    他就這么大刺刺的躺在地上，掙扎了兩下無果后，便似乎放棄了起身。

    “布魯斯，你又何嘗不是個(gè)小丑呢。”

    他身下的土地突然開始離奇的變得松軟了起來，竟逐漸形成了猶如沼澤一樣的一片地勢，猶如吞沒的深淵，逐漸將‘小丑’慢慢的拉入了無盡的黑暗。

    而在他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在一旁注視著這一切的蝙蝠俠看到的不再是小丑的面容，那是神色扭曲了的布魯斯韋恩，盡管他畫著小丑一般的妝容，但在那慘白而可怖的妝容之下，那張臉，怎么看，都是布魯斯韋恩的臉皮無疑。

    他就這么死死的盯著自己，直到完全消失，被沼澤吞沒，他都也沒再說一句話。

    “.....”

    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會，蝙蝠俠抬起頭來，望向了更往上一段的山坡。

    ————

    “蝙蝠俠，蝙蝠俠？”

    有些焦躁的呼喚聲逐漸讓布魯斯的意識重新回歸蘇醒，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在一片模糊的影像中，視覺開始漸漸變得清晰了起來。

    “...我沒事。”

    過了數(shù)秒后，他已經(jīng)能完全看清楚眼前的人究竟是誰了。

    那是弗洛伊德，死亡射手正在扶著他的雙臂，搖晃著他的身體。

    低聲咳嗽一聲，布魯斯抬起手臂，中止了弗洛伊德的行為，并將他推開到了一邊后緩緩站了起來。

    “切。怎么沒死。”

    一邊的回旋鏢隊(duì)長喬治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面露嫌棄，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你不要緊吧小蝠，你剛才跟弗洛伊德一樣，渾身bi~的燃起了好大的金色火焰呢！可把咱們嚇壞了。”

    哈莉奎恩上前來，一臉好奇想要摸一摸布魯斯的身體，但卻被他制止了。

    “...沒想到你竟然能承受住‘摩西圣骸布’的戒罰之力，恭喜你，蝙蝠俠，你擁有被允許借用圣人之力的資格了。”

    始作俑者康斯坦丁一臉古怪的靠了過來，卻被弗洛伊德一把揪住了胸前的衣領(lǐng)。

    “你這個(gè)混蛋，你竟然敢算計(jì)我們！”

    這一次，弗洛伊德是真的發(fā)怒了，剛才如果不是蝙蝠俠‘救’了他，那么他很有可能現(xiàn)在只剩下一灘灰燼了。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感到許些后怕，這么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涯，可以說他從未像這次一般離死亡是如此的接近，他雖然作為一名頂尖的殺手與刺客大師，但這并非說明他不怕死，相反的，正因?yàn)樗瑯颖Ａ糁环菸窇炙劳龅男模@才愿意做阿曼達(dá)沃勒的走狗，想要減刑離開這個(gè)鬼地方，可剛才，就因?yàn)榭邓固苟〉倪@塊破布，導(dǎo)致他差點(diǎn)就在這里送了命，看著康斯坦丁一副表現(xiàn)的‘無辜’的表情，他真恨不得把這混蛋的頭給扭了下來。

    “喂喂，我都說了，你肯定承受不住‘摩西戒律’的力量，你剛才不相信我我能有什么辦法？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在‘那個(gè)世界’你是怎么失敗的嗎？你是個(gè)殺手，你承受不住自己的黑暗，所以你才會被圣焰所審判，但有個(gè)人比你強(qiáng)多了，他抗過了自己內(nèi)心的黑暗面，擁有了被允許借用圣人之力的資格。”

    康斯坦丁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揶揄的回應(yīng)道。說完，他還朝布魯斯又看了一眼。

    “......”

    死亡射手的臉色難看的有些嚇人，過來好半響，才一把將康斯坦丁推了出去，他看了一眼默然不語的布魯斯，聲音中壓抑著怒火再度望向康斯坦丁。

    “帶我們?nèi)サ叵铝昴埂＿@一次，如果你再耍什么花招，我保證你的腦袋會見不到今晚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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