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著不斷接近的王大爺,二貨本能的感覺到有些不妙,聲音叫的更大了點。 “你這只狗,白天竟然敢讓我丟臉!” 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專門說給二貨聽。 雖然白天的那事兒理論上應該是怪到趙昊的頭上,但自己總不能去干掉趙昊吧, 這年頭,殺人是犯法的。 家里沒礦,又沒有精神病院的證明,只能殺殺狗用來泄憤了。 就算被發現了,了不起也就自己賠點錢。 這種事情自己當年工作的時候干的多了。 那個時候每次舉辦狗肉節的時候,大部分人熟門熟戶的人都會把自己家的狗子給拴好。 畢竟那些上餐桌的狗子雖然大部分都是收購來的,但其實也有一部分來的不是那么光明正大。 但這畢竟已經持續了好些年了。 自己也干了好多年了,手藝更是越發的精進。 不說庖丁解牛,但是看到一只狗,基本也就能對這只狗渾身上下的關節有所了解,一刀下去,切開血管那是妥妥的。 當年自己的手藝不說最好,但那也是罕逢敵手。 原本以為自己可能就干這干一輩子,不過后來事情顯然不像自己預想的那樣發展下去。 愛狗組織的興起讓王大爺這行變得越發的艱難起來,那群家伙簡直就像是土匪一樣,不管你的狗是偷來的還是買來的,一股腦兒的全給賣了。 甚至直接發生沖突的也不在少數。 王大爺撇了撇嘴,國家做的最錯誤的事情就是讓這群家伙吃太飽了。 沒事兒找抽的那種。 吃狗肉管你們個球事啊,真愛狗的話,把自己家的狗拴好當姥姥供起來也沒人管你。 迫于無奈,只能來隔壁省開了家水產批發店。 “汪,和汪有個毛線的關系啊,明明讓你丟臉的是鏟屎官!”二貨感覺有點慌了,想要掙扎。 但是不得不說的是趙昊的繩藝相當不錯,即便是一只狗也能適當的捆住渾身的關節,讓其用不上力氣。 坐在門口的喵喵也是雙眼一亮,這老頭竟然是要對這只蠢哈動手? 原本已經伸出肉掌的尖銳利爪刷的一下重新縮了回去,渾身肌肉也從原本的蓄勢待發重又變的松弛起來。 喵喵開始仔細的打量起這個老頭,手里拿著張某某打造的菜刀在其右手顯得寒光奕奕,古銅色的皮膚看起來給喵一種安心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