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南柱不好意思更正:“是溫陽讓我報的,你們要夸就夸她,我就是打了個電話。” 溫陽淡淡喝了一口湯,擺手說:“這是你的功勞,我不能搶。大柱,謝謝你,謝謝秦叔,嬸子,露露,以后我會把你們家當(dāng)成我家,時常回來看你們。” “就該這樣,不分彼此才好。”周慶芬笑瞇瞇地又給溫陽夾了一塊排骨在碗里。 “溫陽你爸爸...的尸體,今天警察怎么說?能找到嗎?”秦大榮低頭喝著酒,遮遮掩掩地問。 “沒說。秦叔我爸咽氣那天你也在對不對?你親眼看見我爸爸被裝進(jìn)棺材,訂上棺蓋是不是?” 溫陽仔細(xì)回憶,溫世軍咽氣的時候她在鎮(zhèn)上買藥,只有裝進(jìn)棺材的時候她在。 秦大榮抬頭瞇著眼睛回憶了好一會,才肯定的說:“我在的呀,那天李繼紅過來請我過去看著你爹,李繼紅擔(dān)心你爹熬不過去,我就趕忙過去看著,看了一天一夜。 直到你爸爸的棺材蓋訂好,我才回家休息一會,天不亮我又去張羅人給他挖墳,李繼紅的意思得速臟,正是三伏天,她怕尸體停在家里臭了。我們第三天埋的你爸。” “那也就是說,我爸爸真的死了?被埋進(jìn)了墳坑之后,有人動過他的棺材蓋,偷走了他的是尸體?不然棺材里不會連根頭發(fā)都找不著。” 秦露聽著老爸跟溫陽說到尸體,再也咽不下,她天生膽小,沒了胃口。 聽到這里,大家也都放下碗筷,全神貫注的聽著。 “這...你爸爸剛死那幾天,我晚上干活回來,還提著酒找他喝過幾回,我沒見著他的墳有人動過的跡象,不大肯定。” “可能是新墳,您沒太留意。”溫陽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有這個可能。我去的時候都是天黑之后,看不清。”秦大榮贊成溫陽的話。 “秦叔,你知道我父親有什么仇人或者要好的朋友嗎?你看著他的那天,有沒有聽他提過什么人?或者交代你什么事?” 秦大榮點燃一根葉子煙,抽了兩口,偏著頭說:“他好像喊了兩聲一個女人的名字...姓路吧?路萬景什么的?我沒太聽清。” “路萬景?這人我爸爸跟你提過嗎?”溫陽敏感地覺察出這個秦叔口中的女人可能是她的生母。 “沒有,你爸爸那人內(nèi)向,什么事都裝肚子里,尤其是當(dāng)兵回來,話更少,問他什么只會笑。 他能跟我這個大老粗說什么?倒是有一回,他問我聽說過德國這個國家沒有。” “德國?后來他還說了什么?”溫陽隱隱覺得父親的話里有他消失的內(nèi)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