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話音未落,頭頂上空忽然一陣“咧咧”作響,一條人影倏然飄過。就在大家驚嘆于此人的輕功之時,忽聞輕微的幾聲“叮叮”之聲,待大家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語嫣的腳下散落著幾根已然斷成兩截的繡花針。 “來而不往非禮也!”語嫣撿起繡花針,隨手一拋,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個動作,卻蘊含著無窮的力道和玄機。來人袖袍一揮,便盡數擊落。 雖是如此,但他的袖袍已然被密密麻麻的戳了十幾個針眼,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驚:這女子的手法果然非同一般。 招呼也不打,一上來就是一通暗器,來者不善?。】雌饋泶巳斯Ψ虿蝗酰膊恢浪朔皝硪庥螢?? 再看這個老者,頭發胡須皆白卻臉色通紅,精神顯得異常矍鑠,劍尖指著方正,冷笑道:“小娃娃滾一邊去!” 正正抱拳道:“前輩匆匆而來不知意欲何為?” 白須老者冷哼一聲,道:“三兩重的小娃娃聽不懂老夫的話么?” 正正微微一笑,并未動怒,他牢記父親母親的話:怒從心起,破從手出,然不自覺也。意思就是說,心底的憤怒一旦發出來,手中使出來的招式便不自覺的露出了破綻。 如今已然和他接上了口,那么剩下來的事情,便是要惹他動怒了。 正正再次抱拳道:“古語有云: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不知前輩是否同意?” 白須老者喝道:“你是找死么?” 圓圓道:“前輩攔我等去路,又不說明緣由。人未到,暗器先至,這豈是待客之道?” 白須老者笑道:“這小娘子長得倒甚是俊俏,不如做我兒媳婦,如何?” 正正嘆了口氣,道:“敢向清時怨不容,直嗟吾道與君東,坐談足使淮南懼,歸向方知冀北空,獨鶴不須驚夜旦,群鳥未可辨雌雄。唉!”? 白須老者怒道:“小娃娃,嘴巴里不清不楚的說什么?” 正正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平生文字為吾累,此去聲名不厭低。塞上縱歸他日馬,城東不斗少年雞?!? 白須老者不然大怒:“小娃娃,你敢罵我是雞?!” 怒歸怒,他卻沒有動手,眼睛緊緊的盯著前面的金語嫣,劍鋒微微一動,指向了她。 “你就是金語嫣么?” 語嫣不答反問:“你是如何找到這里的?” 白須老者再次問道:“你就是金語嫣么?” 方正搶答道:“你是如何找到這里的?” 白須老者瞪了他一眼,怒問語嫣:“你是金語嫣么?” 方正繼續反問道:“你是如何找到這里的?” 第(1/3)頁